“去,”史央清輕斥,“這個也不行,不過……現在倒是可以?”
“嗯?”
只見她起身又慢慢蹲在腿間,而手已經往裡伸。
不一會兒,只覺口若幽谷,暖滑流澌,
或急或慢,或壓或挑,或淺或深,
動次打次,參差磨舐於凸筋。
……
狂風大作後的沖擊波在散播能量後安靜,陳子邇抱著到床上入眠。
床頭櫃上甚至擺著她自己買回來的驗孕棒。
“你用過了麼?”他揉撚著香碎細發。
“沒有呢,下週才滿一個月。”史央清面有紅潮,“……你現在什麼感覺?”
“你是指等待你著懷上我孩子?”
“嗯。”
陳子邇正躺著,盯著天花板說:“我在想,會是哪個小王八蛋這麼會投胎。”
史央清笑了起來,“我聽說,男人在當了父親之後會有明顯的不一樣。”
陳子邇認真了些。
“我小時候覺得自己父親無所不能,第一次長大是感覺到父親好像也完成不好某件事的時候。”
“然後呢?”她溫聲問。
“然後就知道了父親的邊際,再也不能無所顧忌的闖禍,許多事情也開始自己思考,父親包括師長告訴我的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你吃飯長大還有那麼多想法?”
“舉個例子好了,”陳子邇說:“爸爸和我大伯小時候常常說人要善良,什麼以德報怨,我就自己在心裡想,如果怨以德報,那麼何以報德呢?”
“德怨任其,我只想報你,有你以前,我過的像一條線,有你以後,生活才延展開來。”
陳子邇拍了拍她的背,
“……對了,過幾天我爸媽可能要從中海過。”
“過?去哪兒?”
“去法國,說不定你還來得及當面告訴他們。”
至於告訴什麼,自然是不用說了。
史央清沒像小女孩那樣嬌羞,她是立即爬到陳子邇的胸膛,用那好聽的嗓音甜膩的要求,“它休息好了沒?我們再來一次。”
陳子邇:“……”
姐姐,你問的可真在點兒上,它休息好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