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之怡也一愣,手指颳了刮吹進嘴角的發梢,“王總,馮導,這個真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能喝酒。你們看……”
完全不能喝?
王總看了眼金敏信,
自家人說話不過分啊,一點點,意思一下,這都不意思?
在這圈裡,哪有完全不能喝的說法,好多說不能喝的後來酒跟水一樣喝,無非是沒到那地步。
“二位真是見諒,她真不能喝,說起來我都沒讓她敬過,只有陳總,這也是陳總告訴我的,之怡是完全的一杯倒。”金敏信毫不退讓。
最後還是以茶代酒。
“沒事,喝酒誤事,我們今天就都少喝點。”
……
事後。
酒店外。
金敏信略有不快,一絲絲,但還是有。
“之怡,以後就說不喝酒,沒有什麼‘你看,他看’的。”
駱之怡講:“我是覺得對方畢竟是大導演。”
“記住,酒這東西,只有零杯和無數杯,你今天破例給他面子,那以後不破例反而得罪更多的人。”
酒文化,駱之怡還不懂,盡管她真聰明,可畢竟沒經歷過。
“好,我知道了,金總。”
另一邊。
還有人傻乎乎的盯著駱之怡的背影看,
卻被自己老闆從後腦勺打了足足的一下,“收點心,做點兒正事!”
“王總,我……”
“別解釋了,你不想著其他心思,讓人家喝酒幹什麼?”
卻有好朋友兼導演說,“也沒想到她真的就不喝。”
一陣沉默。
“……越是年輕的人,這種事情越是敏感又看得重,我是知道的,那個金敏信本身在內部有保護這個女孩。”
車內的氛圍一滯。
其實大家都沒有證據什麼,但就像他說的,這方面中老年男人還好,畢竟保溫杯裡泡枸杞了,但青年人真說不準。
“知道了,咱拍咱戲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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