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蜂偷液蜜…初嘗處,朱唇含蕭……欲吞時。”
他語速不快,一字一字的吐出來慢慢的驚的史央清瞳孔越睜越大,略有些囧的說:“不……太可能是那種意思吧,還初嘗處,哪個文人能寫的出來?”
“喔喲,那可說不好,”陳子邇一本正經的,“有不少人都是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你要相信大自然的力量。”
“不是,不是,”史央清還是不信,“那時候人應該不像我們現在……這樣,沒什麼朱唇欲吞之類的吧?所以肯定不是那意思。”
陳子邇淡定的說:“誰和你說朱唇就是嘴唇了?只是你自己看不到而已。”
史央清到底還是受不了了,她咬住陳子邇的耳朵,“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準再說了,我才發現,你可真是人小鬼大,這腦袋裡裝的什麼呀?!”
陳子邇講:“這也是一種方法,我光用語言就要讓你繳械投降!”
“吹,我才沒投降!”
“那你扭什麼?”
史央清:“……”
……
……
陳子邇正在人間至樂時。
可是慘了粱勝均了。
冬天還沒走,春天還沒到,今晚又冷風嗖嗖,他得從家裡跑到那個什麼鬼卡拉ok。
剛推門,苗旭就拿著話筒站起來大笑招手,“梁總,我在這兒呢!”
粱勝均一看就想爆粗口,我日你哥,桌上搞那麼多酒幹什麼?!
苗旭走了過來,對著話筒,聲音不小,“先唱首歌,我想聽你唱歌!”
老梁把外套脫下,往沙發上一扔,事情得做,那抱怨就沒用,他是這樣的性格,不如讓她開心點,早點結束。
於是接過話筒,“我會唱的不多,就來一首鄭智化的《別哭,我最愛的人》吧。”
苗旭歪著頭,粱勝均表面配合之下的冷靜實在是讓她欲罷不能。
“那我看你唱。”
本以為是個愛情曲目,停下來才發現更多的是一個不再年輕的男人對生活的喃喃自語。
粱勝均的嗓音水平只能算一般,不過這首歌並不難,來都來了,這種地方,他一年也唱不了幾次,躲又躲不掉,幹脆就唱唱算了。
剛接到電話的時候,他腦袋有些暈,不過開車一路過來,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
舉著話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