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
“對了,周梓君現在……”蔡一峰忽然說起這麼個人。
過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陳子邇本來想說,是懵懂無知時的青春愛慕。
不過今天在車裡聽到她說的那句話……
“她啊,我其實不怕一個女人問我要什麼,”陳子邇盯著天花板,“我反而有些訥於一個女人什麼都不跟我要。”
駱之怡他可以給他一個成為藝人的機會,不論做什麼,不會對她有所愧疚,瑞貝卡或許是要歡愉,那他也不會覺得是負擔,
唯有什麼都不要的人,她們真正要的,你往往給不起。
蔡一峰沒有再多嘴,他似乎再說他自己,“這次分手讓我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
“愛不能只有愛,還要有能力去愛。”
看你怎麼理解,或許這種能力的構成不僅僅是物質能力。
“有道理。”
聊完這句,他便從池子裡出來,隨後又開了個房間做了按摩,或許真的是疲累竟慢慢的睡著了。
蔡一峰沒有打招呼,他自己離開,沒有打擾陳子邇的休息。
周梓君打電話過來問他的時候,老蔡說:“午睡的點,又很累,他睡著了。”
有一句話,他開著車親自到周梓君的面前說。
燈紅酒綠的城市街頭,車窗戶降下露出他的臉,“君姐,你想成為他的那個獨特,還是n分之一?”
周梓君沒想到是這麼個問題,她也完全聽得懂,甚至知道n等於幾。
撩了一下劉海兒,她雙手抱胸,陳子邇不在,那個大姐大的霸氣又側漏了,“我想成為n分之獨特,怎麼樣?”
蔡一峰露出不信的笑容,直接說:“我不信你辦得到。”
周梓君不以為意,“我知道他最‘怕’什麼。”
想著之前陳子邇說的,老蔡哀嘆,這是遇見對手了。
“好吧,我走了。”
“走了,你就來說這個?”
“對。”
“哎,不對啊,臭小子,是不是陳子邇和你說什麼了?”
車窗已經開始往上升。
蔡一峰壞笑著搖頭說:“我,不,告,訴,你。”
周梓君晃動著的大眼睛瞬間一滯!
另一邊,陳子邇在傍晚被一通電話打醒。
“你好,我陳子邇。”
“哈咯,陳,我是瑞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