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不強勢。”
“那就是說我推斷錯了,其實也不聰明?”
陳子邇無語。
呵,女人。
“那到底是什麼?”
放鬆下的陳子邇來了性質,他想了想,“舉個例子來說呢,在男人面前,如果少女是未知的天生羞澀,是闖入伊甸園罪惡的蛇,那麼禦姐就是直接把你壓在身下,然後只給你兩個選擇:吞噬我,或者拯救我。”
“對,就像你現在這樣。”
史央清也不害羞,眼珠子左右晃動了兩下,還有些小得意。
“不過吞噬……我,我大概能夠理解,這拯救……是什麼意思?”
陳子邇貼著她的耳朵講:“就是你千般萬般的說前戲已經夠了的時候。”
史央清薄薄的嘴唇一抿,瞳孔都睜大了幾分,她經常這樣盯著陳子邇,只有少許害羞,更多的像是一種不服輸。
“所以這其實就是一個選擇。”她也是很聰明的,“那……你沒得選了。”
我本來也沒想做別的選擇。
或許是好多天沒在一起,她比往常更加強勢了點。
也許……以前是擔心這樣的性格,現在知道他喜歡,所以釋放了一點也不是不可能……
陳子邇確實喜歡。
不礙兩壁肌骨阻,長慣花心一路通。
……
關鍵陳子邇這次要起身她都不讓,還很明確的說:“……我就要在上面。”
……
……
歐洲,丹麥。
已是深冬時節。
日子接近過年,使得旅居在外的李鐘宏多了些身為遊子的惆悵與悲情,深冬時節,氣候陰冷,那加重了過夜的難度。
床上的淩亂還記錄著昨晚的混亂,他少見了做了這樣的事,桌子上的現金被拿走了。
揉了揉頭,因為有酒精,昨晚那個女人的模樣都有些模糊了。
拿過手錶看了眼時間,隨後一掀被子起床,動作幹脆利落,做事墨跡是不能在他這樣的人身上出現的。
尤其是,他想做完這事,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