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信講:“文藝片與商業片其實很難結合。”
陳子邇點頭,“嗯,這我也知道,所以說拍出好電影不容易,我的意思也不是將電影拍成政治教育的紀錄片,商業性當然還是要重視,我只是說,賺錢不是我們唯一以及絕對的目的。”
其實他的心裡是可以忍受虧損的,但估計金敏信忍受不了。
心態不同,他已經很成功了,沒有急功近利的想法,老金卻是不同。
總之,姑且看看吧。
“陳總……”
“說吧,沒事。”陳子邇語氣溫和的說。
“在我的概念裡,我在盛世工作,就要為盛世創造價值,而不以賺錢為目的……”金敏信緩緩的說:“我以為這是對外的說法。”
陳子邇聞言一愣,金敏信確實與他接觸的有些少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
“有錢人說錢不重要就和高材生說文憑不重要一樣。”
陳子邇忍不住笑道:“那我正式的和你說一次,盛世傳媒如果要投拍電影,那我希望是能靜下心來的好好製作。還有那不是我的對外宣傳說辭,我真的那麼想。”
“賺錢不是唯一目的?”
“嗯,”陳子邇回答的很肯定,“純粹的賺錢對我來說過於簡單了。”
金敏信:“……”
……
……
月28日,陳子邇帶上淺予前往燕京。
元旦將臨,2001年的味道已經近到可以聞得見,燕京的冬天又幹又冷,風吹到臉上就跟刀子在割一樣。
與蔡一峰已經許久不見,不過他的樣子倒是沒變多少。
“等你好久了,還有淺予,好久不見,在美國讀書感覺如何?外國佬腦子好使不?”老蔡心情似乎不錯。
“雖然我想給你,你想聽的答案,但是……”她歪著頭,一皺小鼻子,“那裡是哈佛。”
“明白了。”
陳子邇問他:“你怎麼現在說話都有燕京口音了?”
“很明顯?”
“不明顯,就是一聽就能聽出來。”
淺予抿嘴一笑,這還能叫不明顯麼?
她隨後問:“婉兮呢,怎麼沒有看到她?”
蔡一峰沒有作答,嘆了口氣,“回頭再和你們說,先去酒店。”
車裡頭,他問陳子邇:“你喜歡燕京多一點,還是中海多一點?”
“問這個幹嘛?”
“就是偶爾會這麼想,我在這兩個地方都待了段時間。”
“e……”陳子邇雙手一抱胸,說:“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不到中海不知道錢少,這麼說起來,我還是喜歡南邊多一點。”
“……能有個不招仇恨的理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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