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管抬頭了。
好白呀,這是沖擊陳子邇的一個重要因素,那種白不是黃種人膚色白,是真的潔淨的白色。
她的臉好像越來越近了,
親上了嗎?
親上了,
二八冰精春嬌嬈,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槍欲將花蕊破,柳垂似把柳腰搖。
……
不對,沒有,有點腦充血,觸感過分擴張了。
沒有的。
‘砰砰砰’,
有敲門聲,好像還不是第一聲,是第二聲。
於是這副畫面就像玻璃一樣從中心一下碎裂,怎麼辦?
沒辦法,炮彈都上膛了,那也只能鑽進炮管把它挖出來。
陳子邇先回神的,他颳了刮鼻子,再看瑞貝卡,她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只是表情變了,有些笑,有些惱,又翻了個白眼。
“請進。”
他麼的,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先生,你要的酸奶。”
“好,放下吧。就放桌子上,小心點別灑到照片上。”
“是。”
整個過程沒用三十秒,但她破壞了一場大戰。
氣氛有些尷尬,瑞貝卡看著他,像是有些在說:上帝,你要什麼酸奶?瞧瞧你幹的是什麼事兒?
……
……
沒能接上,破壞了就是破壞了。
瑞貝卡本也沒打算這麼幹,繼續瞭解是有必要的,但她也是人,也會走腎的。而且昨晚沒什麼資料告訴她,在中國,這樣子是過於快速的,所以心理阻力大概也沒那麼大。
也因為有一個腦中預設的概念,那就是陳子邇最晚今天晚上就會離開坤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