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間的,都跟著葡萄採摘隊,往洞天而去。
洞天的水果,不知道什麼緣故,或許跟那谷天裡的小氣候有有關、或許跟山裡風氣變化有些關系,又或者跟靈水的澆灌有些關系,開花結果的時候,往往不定,特別是對果樹來說。
前年時候,因為蟲蛀,到了晚秋,桃樹竟然還開花,結出了桃子;去年時候,桃子就結的極早了,夏日方至,便碩果累累;今年時候,眼看夏日炎炎,桃花方才落下,一個個桃子尚自青澀,反倒是一束束的葡萄,開出一朵朵潔白純淨的雲來,生出一顆顆紫紫亮亮、大如滾珠的葡萄。
山谷裡的葡萄的,比空間裡的,還是要稍微小上一些,滋味也一般的很——這是周易吃過空間內那棵老葡萄樹生的葡萄後,說的話。
那棵葡萄樹,在空間裡長了這麼久,按空間外植物生長的時間算,也確實算得上老了。
周易開始還有些疑惑——我用靈水養育出來的葡萄,怎麼能這麼平凡呢?
結果他從市場上買來葡萄一比較:自己家葡萄紫黑圓潤、白霧濛濛、清露瀝瀝,遠超過那些市場上看著就已經不十分鮮香葡萄;說味道上,甜勝於蜜、汁水豐厚的洞天葡萄,一入口中,便讓人津液直下,鮮香四溢,又哪裡是外界那些吃完之後,滿口酸氣的東西可以比的?
一串外來葡萄,最終的結局,就是被周易拿去餵了魚蟹。
不知是那些魚蟹口味被養刁了還是怎地,竟也不吃這外來的葡萄,任由它發了黴、敗壞了去。
一大隊人馬,在周寧氏的領導下,進了洞天境地,一個個領了大竹筐,拿著剪刀,直奔葡萄果園地。
來臨的顧客,早已聞著滿天滿地的葡萄果香,憋不住了。一個個熟門熟路的,跟著剪葡萄的小分隊,看著一串葡萄落下,立馬拿手撈住。
“大家隨便吃!葡萄管飽!要帶回去,二十塊錢一斤!”周易大手一揮,說道。
今次的葡萄,他準備拿去省城白沙販賣。
以他葡萄的質地,他準備賣出至少五十塊錢一斤的價格。至於對於本地鄉人,按他的話說:是沒準備賺錢的。
事實上呢?本來就是無本買賣,賣多少都是賺。
葡萄比周易想象得要多。
才堪堪採摘完一畝地的葡萄,地上已經擺滿了三十多個巨大的籮筐。
他將籮筐抬到電子稱上一稱——好家夥,共一百三十二斤重!
往低了算,一筐百三十斤,三十個大框,不由近四千斤一畝的産量?八十畝地,不就是三十二萬斤葡萄的産量?
周易這個傻頭傻腦的,開始根本就沒估計葡萄的數量,那想到弄出個幾十萬斤的葡萄出來?要是自己吃,那得吃到那年那月啊?就算是滿鎮的人都來這裡買葡萄,也未必能完全消化罷!
幸好他早有打算,在印刷廠定製了紙盒,每個小紙盒子可裝四斤葡萄。不過這樣一來,他定製的紙盒也遠遠不夠數量了。
他立馬打電話給定製紙盒的廠家,零時加訂了八萬個紙盒,要求對方加速加急生産,當然也少不得要加些錢。
葡萄成熟得極快。幾乎在幾日之間,竟然全部成熟了,累得周易沒日沒夜的帶著那群大媽大嬸加班加急的趕著包裝。若非他早早許定了豐厚的工資,這些大媽們,早已撂挑子不幹了!
即便這樣,周易也陪了不少好處,又是殺雞又是宰羊的,招待這群阿姨大嬸們,更搭了不少靈水進去,就是為了保證這群阿姨嬸嬸們的效率與健康。
後果就是,在周易求爺爺告奶奶的請求下與美食的招待下,硬生生熬了一夜的婦人們,竟然發現,一夜不睡,神清氣爽,沒有半點後遺症,甚至平日裡的腰痠背痛都不見了——難道是天天跳廣場舞的功勞?這些中年婦人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