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媽看了周易一眼,笑道:“只允許你種的桃樹秋天長桃子,不允許人家春天長葡萄啊……”
……
葡萄是很容易繁殖的,只需將根須、莖須插到地裡,便有可能發出葡萄出來。而空間的靈水、黑土地,便將這種可能無限的放大了。
當春日的陽光逐漸暈照開的時候,當寒冷漸漸被灼熱的光離散的時候,周易再一次回到了老屋。
老屋已經拆了,新屋仍舊在建中,但還有一些沒有被拆掉的老房子,收拾收拾一番,還勉強能住得人。
周易又承包下了八十畝地,他準備全部種下葡萄,在空間裡培養出來的葡萄,獨立成樹的葡萄。
空間並不大,即便周易後來又買了不少玉石置入靈泉之中,擴大的範圍也極其有限。除去已經種植了植物的地方,空餘的範圍,也不過畝許。
在畝許的土地上,層層密密的,長出了近兩百株葡萄樹。
葡萄樹從培育出來,到真正能結果的時間,經過周易計算,至少需要三年以上,有的甚至需要五年才能結果。
近兩百株葡萄樹,周易培育了兩個月,幾等於外界植物生長的兩年時間。每一株葡萄樹,都是綠雲層層,如松塔佇立,形貌曲折奇特,即便不作為掛果的葡萄樹,也是極佳的觀賞植物。
周易為了讓葡萄樹移植到外面的時候,能更快的結出葡萄,已經將葡萄樹培育到了近兩米高度,而葡萄的根須,更是深深的插入地底,有些更比地面的枝椏還要曲長得多。
即便空間裡面泥土松軟,但當周易花了十來分鐘,才勉強挖出一株葡萄樹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失策了。
他只想著要讓葡萄樹長大些,好移植到外面去的時候,更快的掛果,卻忽略了葡萄樹在空間裡成長的過程中,其根部的發育。
也幸好空間的改造,讓他有了超人一等的體力與精力,這才在十來分鐘挖出一株葡萄樹,若是往前的亞健康體質,即便挖上一個小時,也未必能將那盤根錯節的兩米來長的大根挖出來。
上一次,在拔草的時候,是越幹活兒越輕松,而這一次,則是越幹越累。
當他將所有的葡萄樹都移植到外界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月,而八十畝土地,才植滿三畝,同時,最後移植的那一株,已經長到了兩米多高,其下的根更是粗長盤曲,遠比上面的枝椏莖幹要長得多,不斷的深入地下,紮進地底深層。周易足足挖了一個小時,才勉強將它完全挖出來。
周易自覺這樣幹下去不行。
他也不再貪全求大。
一畝地培育出好幾百株葡萄藤,待它們長到米許高度的時候,將立刻將之移植出去,即便這樣,也足足用了幾月,才將八十畝地種滿。
周大虎幾乎是每天看著周易從屋子裡搬運出一株株的奇怪的樹苗,而後以超人的體力、耐力,挖出一個個大坑,將一棵棵樹苗種下。
幾個月間,一個人,種滿了八十畝地。
周大虎和其他為周易建屋的工友們看了,也是服了,也終於明白周易為什麼能半年賺幾十萬——全是用命拼出來的!
偏偏,周易每日勤幹肯幹之後,還能在湖裡游上一圈,展示他驚人的體力與精力,讓所有人驚訝的同時,再生不出其他的想法。
也幸虧,周易在林子裡挖出一條條溝渠,將老屋側頭的那眼泉水引了過去;等到需要灌溉的時候,只需將空間碧泉混合在泉水之中,便很容易澆灌了。否則,每天八十畝地的澆水,即便是鋼鐵之軀的超人來了,也不易完成。
接受了上一次蟲災的教訓,這一次,在驚蟄之前,周易就在自家每畝地頭上,種上了幾株發育成熟的金鐘草,特別是林地的邊界上,每隔七八米,便種上一棵,當做防蟲帶。
他可不想百畝地變成百畝蟲林,到時候,也不知道要再養多少隻雞,才能防止果林被蟲子啃光。
有靈泉水的澆灌,不僅是果木長得健壯、發育得迅速,連地下的草,也生長得極快。
沒幾日,幾乎肉眼可見的,一蓬蓬草就從地裡冒出芽子,逐漸發育成長,沒多少時候,便有齊膝高下。
他並不想用什麼除草劑,那樣對於整個樹林的生態産生的影響幾乎是毀滅性的。
一方面,周易不斷的買入黃牛、山羊、草兔,甚至在灌溉的水渠裡,引入了各種食草食蟲的魚類;另一方面,對於太過頑固強硬得連牛羊都不吃的、嚼不動的草類,從根本上進行摧毀。
同時,他還從網上訂購了一批諸如苜蓿之類的牛羊適口的牧草。
他準備在果林下面,主動的種植牧草,最終達到以草治草的目的。
看著一塊塊的土地整理出來,周易心中的成就感不言而喻,他幾乎看到了未來一個自供應、能自我迴圈的農牧種植業生産基地,而這個基地的動力便是周易手中掌握的空間碧泉水。
包括周大虎在內的諸多建築工人,幾乎眼瞧著那一塊塊土地從荒蕪變得平整滋潤、從雜草叢生到果樹生枝、從荒蕪人跡到牛羊成群,一日日的變化盡在眼底,所有人都知道,心裡都明白,這個“冒失”的跑回來種地的大學生,已經建立起了屬於他自己的事業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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