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隔天吵醒鐘唸的是她的手機鬧鐘的聲音。
因為今天要去電視臺工作,所以她下班之前就定了鬧鐘,她向來習慣把所有事情都列在清單裡,必須完成的、不能遲到的都會定鬧鐘。
她不喜歡遲到,尊重規則,尊重社會上的一切。
鬧鐘響了很久,鐘念才掙紮著從被窩裡伸出手。
她如往常一樣摸著床頭櫃,最後,卻摸到另一隻手,非常有骨感,體溫偏低,觸控到的一瞬間,她渾身顫了一下。
鐘念恍然驚醒。
她從被窩裡探出頭來,正好看到在床邊慢條斯理系領帶的梁亦封。
他拿著她的手機,指腹一按,關了鬧鐘。
暴雨過後的清晨,天邊有晨光出現。
熹微晨光照入她的眼底,鐘念動了動被子下的身子,另一隻手摸了下,發現自己全身不著一物。
她用了兩秒的時間接受了昨晚的一切。
再用了三秒的時間,保持鎮定。
鐘念:“你起這麼早?”
梁亦封:“今天早班。”
鐘念點了下頭,盡量的使語氣自然些:“你幫我把我的睡衣拿過來。”
梁亦封走到衣帽間,拿了一套新睡衣給她。
鐘念接過來之後問他,“我昨晚穿的那套呢?”
梁亦封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裝,雲淡風輕的說:“太濕了,拿去洗了。”
“……”
“你確定還要接著穿?我倒是無所謂,現在從洗衣機裡拿出來。”
鐘念擰了擰眉心,她拿起手上的睡衣:“我穿這個。”
“確定?”
鐘念冷冷的看著他,說了他常說的四個字:“廢話很多。”
梁亦封挑了挑眉,轉身離開臥室。
溫情過後,並沒有繾綣柔情。兩個人的相處,依然如往常一般。
鐘念動了動身子,發現也並沒有傳說中的疼痛欲裂,只不過像是許久沒運動的人,突然來了次體測一般,渾身上下,哪哪都不對。
心理上的不對大於身體上的。
鐘念起身,套上睡衣。
外面傳來梁亦封的聲音:“這麼早就去上班?”
鐘念:“今天去電視臺。”
她說完,嗓子便十分不舒服的咳了咳。
鐘念走到洗手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缺少睡眠,雙眼皮都快變成單眼皮了,眼底烏青明顯,臉色憔悴,沒有一點血色。她鞠了一剖水潑在臉上,冷水拍打在她的臉上,她清醒許多。
鼻子好像也是堵住了,腦袋也重重的。
鐘念這會終於醒悟,不是心理上的不對大於身體上的不對,而是她真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