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隔天的見面倒是比兩個人想的都要早一些。
大概是昨晚回來之後她洗漱完倒頭就睡的緣故,所以鐘念今天醒的格外的早,醒來之後也不知道做什麼,採訪材料她準備回去的路上整理,也沒別的事做,於是她決定醒來,出去走走。
她洗漱好,原本想化個妝,但現在的天氣估計在外邊兒走半個小時臉上的妝就會花掉,於是她擦了防曬就出來了。
早晨七點多的酒店,走廊上的人並不多,只有清潔人員走動。
鐘念戴了頂帽子,戴上墨鏡走到電梯處等電梯下來。
電梯門一開,她倒是有些許的愣住。
彷彿是昨晚的場景重現一般,廊燈的亮度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更改。
梁亦封站在電梯裡,他穿著簡單的白t和黑褲,西裝外套對折搭在手上,另一隻手上拎著一隻公文包。
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的電梯門是緩緩合上的,而今晚的電梯門是向兩邊開啟,梁亦封低垂著的頭漸漸抬了起來。
睡覺前見的第一個人和醒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她。
梁亦封冰冷的臉部線條柔和百倍:“起的這麼早?”
鐘念走了進來,她把鼻樑上架著的墨鏡摘了下來。早上起太早,她的雙眼都有些微的發腫,瘦削的臉龐也稍稍腫了一點,但顯得她年紀小了許多。
她眼睫毛濃密狹長,眉毛也是如此,直勾勾的盯著人的樣子,像是早晨的第一滴晨露,清澈至極。
因為沒有化妝,她的唇色很淡,“你也起的很早。”
梁亦封說:“我要去研討會,你呢,起這麼早,出去逛嗎?”
鐘念打了個哈欠,“也不是……自然醒,躺著也不是個事兒,所以就起來了。”
正好電梯到了,梁亦封和鐘念一起走了出去。
鐘念問:“你早餐怎麼解決?”
梁亦封低頭看了眼腕錶:“買瓶水吧。”
鐘念蹙眉:“一瓶水?”
梁亦封:“嗯,有點晚了。”
鐘念想了想,從隨身揹著的包裡拿出一包蘇打餅幹來,遞給他。
在梁亦封疑惑的眼神中,鐘念抬了抬手:“早餐還是吃點東西吧,不要隨便將就,我聽阿姨說,你的胃不怎麼好?”
梁亦封雙唇抿成一道線:“她什麼時候和你說的?”
鐘念:“端午的時候。”
見他還是沒有接,鐘念直接伸手撥開他的五指,把蘇打餅幹放在他的手心:“多少吃一點吧。”
她的指尖溫熱,和他的形成鮮明對比。五指柔軟修長,離開的時候,指尖不經意的點了下他的掌心。
他的掌心,如一泓清水般泛起層層漣漪。
梁亦封把餅幹放進公文包裡,轉頭問她:“那你呢?”
鐘念很好商量的說:“我到外面的早餐店吃就好。”
梁亦封:“沒關系?”
鐘念說:“當然沒事啊。”
她笑容輕松,兩個人走到酒店大門,晨光熹微,外面的樟樹鬱郁蔥蔥,碧藍天空彷彿被水洗過一般,又是一個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