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家裡也沒放著她的鞋,學校這邊也沒有鞋店,而且鐘念對於這種事,忘性大。
梁亦封左右看看,“醫務室開門。”
鐘念:“去那兒幹嘛?”
梁亦封冰冷冷的砸下兩個字:“處理。”
鐘念拉住他,“弄完之後鞋子就穿不進了。”
梁亦封嘴角一扯,“你今天還想走路?”
“嗯?”鐘念不解。
梁亦封上前,彎腰,右手圈在她的腰上,左手放在她的腿上,輕松一抱,便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周邊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學生,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鐘唸的雙頰止不住的泛紅,她在他懷裡掙紮:“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梁亦封停下腳步,他像是聽不到周圍的揶揄聲與起鬨聲一般,神態自若的看著她:“你確定?”
鐘念:“我有腳,會走。”
梁亦封挑了挑眉,作勢就要把她扔下去。
“哎——”她下意識的伸手圈住他的脖頸。
梁亦封一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樣:“不是要下去嗎?”
鐘念心裡氣的咬牙切齒,臉上露出個微笑來,“扔我下去?”
梁亦封:“你沒得選。”
鐘念:“憑什麼?”
“因為決定權在我手裡。”
鐘念:“……”
胡說八道!
梁亦封挑了挑眉,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扔你下去,然後你再像個瘸子一樣過去;第二,我抱你過去。”
鐘念:“你放我下去。”
梁亦封:“這不在選項裡面。”
“一,我選一。”鐘念丟不起那人。
梁亦封眼裡閃過一絲失落,沒幾秒他就反應過來,伸手掂了掂她,不置可否道:“我選二。”
鐘念:“梁亦封你——”
“怎麼?”他坦蕩的看著她。
他這幅模樣,大概可以用兩個成語可以形容。
一、臭不要臉;
二、斯文敗類。
鐘念被他抱著走向醫務室,穿過人群的時候身邊還有照相機的“咔嚓——”聲響起,她到底是低調慣了,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呼吸洋洋灑灑的撲在他的鎖骨處。
她咬牙切齒,附送一個形容他的詞:“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