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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亦封提到了一個遊戲。
遊戲內容很簡單,鐘念站在半米高的軟墊上,梁亦封站在地上,她背對著他,雙手護在胸前,往後倒去。
而為了安全考慮,梁亦封站著的地上也會撲安全度很高的軟墊。
這是最簡單的信任遊戲,只要相信身後的人,那麼就可以全然的把自己交付給對方。
閉眼,往後倒,然後等待身後的人把自己抱住,很簡單的流程。
梁亦封甚至把鐘念帶到了攀巖俱樂部,這裡有最齊全的裝置,甚至如果她不放心,他可以再找三個人過來接她。
他們兩個站在偌大的攀巖牆邊上,因是工作日,攀巖俱樂部裡的人並不多,攀巖牆上只有寥寥幾人攀登上行。
每一個會員都有一個工作人員保護著。
梁亦封讓人架好軟墊,站在軟墊前,用眼神詢問鐘念。
鐘念在腦海裡再次想象了下那個畫面,似乎,並不難。
她抿了抿唇,語氣淡然輕松的說:“試試吧。”
梁亦封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等她站了上去,梁亦封站在她身後。鐘念估算了下高度差,她離地面不過半米的距離,即便梁亦封接不住也沒什麼關系,還有軟墊護著。
鐘念站在上面,雙手護胸。
梁亦封單手抄兜:“準備好了?”
“嗯。”
梁亦封:“好,那我開始喊了。”
鐘念雙睫微顫,透露出她此刻不安的情緒。
“三、二、一。”他一動不動的站著。
而軟墊上的鐘念也是同樣的紋絲不動。
時間轉動,身邊萬物彷彿靜止一般。
面前的人背脊筆挺,她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衣,透著室內亮光可以看到她背後那條深深的脊溝,像是一條生命的暗河,汨汨流動。
而她巋然靜止。
身邊有人掉了下來,工作人員輕松拉住。
風聲過耳。
鐘念緩緩的睜開眼,滿眼頹然。
她轉過身,對上他的視線。
梁亦封筆直的站在她的對面,他穿著白色襯衣與黑色西褲,眉眼俊逸,鼻樑筆挺,薄唇緊抿成一道線,唇角勾著冷淡的笑。
他漆黑的瞳仁裡像是藏了一個茫茫夜色的夜晚,萬物泯滅。
鐘念垂著眸,也看不太清她眼裡的情緒,但她的聲音很輕,“對不起。”
梁亦封:“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