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口口聲聲說這是父皇的意思,可是父皇已經駕崩了,恐怕這聖旨缺乏真實性吧。”北冰寒說道。
“放肆,你是說本宮假傳聖旨了?”呂皇后疾言厲色的說道。
“不,兒臣不敢,只是昨夜還沒有傳位詔書,今天就有了,而且還是傳給外人,兒臣不服。”北冰寒不耐煩了。
“你有何不服?難道皇上的話沒用了嗎?”呂皇后說道。
“依兒臣看,母后一直在維護這君莫邪,莫不是君家答應母后什麼了吧。”北冰寒譏諷的說道。
“寒兒,你今天是越來越放肆了,本宮已經貴為皇后,一國之母,還有什麼是我想要的。”呂皇后生氣了,不過,北冰寒根本不怕她。
“呵呵,依我看,這聖旨就是假的,若是早有聖旨,眾大臣又何必大肆選舉新皇,肯定是你們和那個君莫邪串通一氣意圖謀害我北疆。”北冰寒為了阻止北家任何人繼位,已經語無倫次起來。
“寒兒,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平時你專橫跋扈我就算了,如今你父皇屍骨未寒,你卻在這裡跳腳,你若是那好樣的,你父皇不就把皇位傳給你了嗎,如今看來,沒給你就對了。”呂皇后也非常氣憤。
“好,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休怪我無義,今天這個皇位我要定了。”北冰寒說完,“啪啪”的拍了幾下手掌。
“呼啦啦”從金鑾殿下闖進來十幾個身穿盔甲的侍衛和黑衣人。
“主子。”來人喊道。
“傳令下去,封鎖這裡。然後讓昭告天下,父皇已經留下遺詔,傳位於本皇子為北疆國新皇。”北冰寒說完,得意的笑道。
他的這個命令一下達,立刻有人相應,而金鑾殿上的大臣們,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北冰寒的同黨們自然是希望北冰寒為皇,正可謂是歡呼雀躍。
而反對北冰寒的大臣此刻也不高多言,如今的形勢誰也說不好誰輸誰贏,尤其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甥,君莫邪。從來沒聽過名字,沒見過其人,如何把北疆國交給他。
眾大臣各懷心事,都抱著靜觀其變的態度看熱鬧。
“寒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你想造反不成?”呂皇后嚴聲厲色道。
“這江山本來就是我們北家,我只是拿自己的東西,何來造反一說,要說造反也是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君莫邪,剛來北疆國一天,父皇就把皇位傳給他了,更何況,這聖旨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北冰寒說的頭頭是道。
“聖旨怎會有假?”呂皇后說道。
“反正父皇不在了,當然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了。”北冰寒氣呼呼的說道。
“這玉璽可是皇位親自蓋上去的,你可以請各位王公大臣一起驗證,看看這玉璽是真是假?”呂皇后說道。
“驗就驗。”北冰寒說著,用眼神暗示自己的人上前去檢查聖旨和玉璽的真假。
當然還有為人稟直的柳相柳稟賦。
經過大家仔細的檢視,一直認為無論是玉璽還是聖旨筆跡,都是北疆帝北連海親筆所書。
當這個消失告訴北冰寒時,北冰寒從心往外一百個不相信。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趁父皇昏迷不醒,神志不清時寫下的。”北冰寒怒喝道。
“二皇子,皇上的聖旨在此,也確認是真的,你就不要再有什麼怨言了。”柳稟賦說道。
“柳相,我們北家的皇位怎麼能讓外人來坐?”北冰寒說道。
“二皇子,雖然本相沒見過這位君莫邪,但他即是皇上點名要傳位之人,我們自然沒有意見,至於外人一說,可能不成立吧,他母親可是我們北疆國的嫡親公主,他骨子裡也流著我們北疆國皇室的血脈,這麼說來,他就不是外人。”柳稟賦說道。
“柳稟賦,我看你們是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不管怎麼說,本皇子不服。天霸,準備。”北冰寒急紅了眼。他哪裡肯讓這大好河山拱手讓給別人。
“二皇子,慎行啊。”柳稟賦雖然不明白北疆帝這是搞什麼名堂,飯他只有無條件服從。
“今天我就做了這新皇,我看你們能奈我何?”北冰寒說著,朝龍椅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