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靠近屋子,屋子裡就傳來女子的嬌喘聲和責罵聲。
“野夠了,就跑老孃這裡了,哼,你趕緊跟我說說你這段時間你死哪去了?”女子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
“玉柔,我的心肝,我出任務去了,我能去哪野,我只愛你一個,快點,我都要憋壞了。”呂蒙說著,手上也沒閒著。
“行了,你別騙我了,還出任務了,我不信,你不說明白了,今個老孃就不讓你碰。”女子說道。
“玉柔,我真的沒騙你,前段時間隨沈統領去了西豐國,兩個多月呢。才會來,交了差就上你這來了。”呂蒙說道。
“真沒騙我?”玉柔說道。
“真的,我發誓,我今天要是騙你,就讓我再碰女人就不舉,行了吧。”呂蒙為了讓玉柔信自己,發了毒誓。
“哼,這麼說,我就信你了。”玉柔說著,柔軟的身子撲向呂蒙的懷裡。
倆人乾柴烈火,猛烈的燃燒。
君莫邪皺著眉頭在外邊聽著,只希望能得到點線索。
不多時,屋內就雲開雨收。
“呂蒙,我喜歡很久的那支簪子你什麼時候給我買?”玉柔嬌柔的說道。
“買,這就買。”呂蒙說道。
“還有那匹蜀錦,花色漂亮著呢。鳳嬌那個賤人總和我顯擺,看她那得瑟樣,我就生氣。”玉柔說道。
“寶貝別生氣,拿著,喜歡什麼就買。”呂蒙從凌亂的的衣服裡摸出兩錠金子。
“哇,呂蒙,你這次出去發財了啊?”玉柔拿著金子左看右看,還用牙咬了咬。
“都是貨真價實的金子。”呂蒙見玉柔咬金子的滑稽樣,笑了出來。
“你還有多少?”玉柔問道。
“幹嘛?”呂蒙問道。
“問問唄。”玉柔用手柔搓著呂蒙的胸膛說道。
“沒有了,這還是偷著留下的,若是被沈統領知道了,定會挨罰。”呂蒙說道。
“你為他出生入死,還不值這點金子?”玉柔說道。
“這次任務不同以往,所有財務都送皇子府了,不允許我們私自留下。”呂蒙說道。
“這二皇子也是的,真拿我們西域人當奴隸使喚了。”玉柔說道。
“唉,我們跟隨沈統領,就身不由己了,等大事得成,我們就回西域,這些錢夠我們生活了。”呂蒙說道。
“要依我早就應該回去,在這異國他鄉做人家的走狗。”玉柔說道。
“玉柔,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千萬不能讓沈統領聽到。”呂蒙說道。
“我怕他不成?”玉柔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