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君莫邪點點頭。
“皇上,臣無能啊。”滕霸再次說道。
“滕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自責,你且安心養傷,出戰之事就交給本王了。”君莫邪說道。
“皇上,末將願替父出戰。”
人群裡,有人站出說話。
大家向聲音望去,原來是滕霸的大公子滕遠征。
“皇上,末將也願替父出戰。”說話的正是滕霸的二兒子,滕遠航。
“哦,二位公子莫急,用的到你們的地方多著呢。”君莫邪說道。
“是。”二人不再多言。
“南詔現在有什麼動靜?”君莫邪問道。
“回爺,只是不停的往城牆上搬運東西,並沒有出擊的準備。”追風道。
“看來南詔是想守株待兔,以逸待勞了,等著我們進攻了。”君莫邪笑著說道。
“爺,我們是否要出擊?”逐月問道。
“既然他們想守株待兔,那就讓他們等著好了,大軍趕了幾日的路,今夜就好好休息。吃飽喝足,養好精神,明日再攻打他們的城池。”君莫邪說道。
“是。”逐月領命,下去安排。
“追風,帶本王去城門看看。”君莫邪說道。
到了城門,當士兵聽說當今聖上親臨城門慰問看望自己的時候,一個個熱淚盈眶,高呼萬歲。
君莫邪這一招,不但收買了人心,更鼓舞了軍心,所有人眾志成城,要把南詔國夷為平地。
晚上,滕霸設宴款待君莫邪和龍翩翩,客氣的話自然是少不了。君莫邪和滕霸又商討了細節後,才紛紛離去。
“姑姑,晚宴時你怎麼一言不發?”龍翩翩發現,鬼老今日不善言辭。
“沒有,只是多年不回來了,近鄉情更怯罷了。”鬼老說道。
“姑姑離開南詔有多久了?”龍翩翩問道。
“三十多年了。”鬼老說完不禁望了一眼遠方的天空。眼中充滿了回憶。
龍翩翩見鬼老思念起往事與故人,便沒有打擾,只是在鬼老身邊默默地陪著。
走了一段路,鬼老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對龍翩翩說:“當初隨師兄離開,三十多年了,就再也沒回來過。爹孃,兄長,姐姐,至此如同陌路,而今已經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了。”鬼老喃喃的說著。
龍翩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陪著。
晚上,君莫邪忙完政務,回到寢室。龍翩翩已經躺下了。
“累了?”君莫邪道。
“嗯,有點。”龍翩翩說道。
“那就早點睡。”君莫邪洗漱已畢,也躺在床上。
“莫邪,晚飯後我問姑姑多少年沒回來了,她老人家似乎有些傷感,你知道為什麼嗎?”龍翩翩問道。
“早些年聽師父說過,姑姑自幼在山上習武,時而也回家,家中是用蠱世家,在南詔屬於上層名流。隨著姑姑長大出落得明人,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本來家裡人給姑姑定了一門親事,南方好像是皇族什麼王子,也定了親,交換了更貼,可是有一次姑姑上山,見到了從未見過面的師父,便深深的的愛上了師父,回家找她的父母研究退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