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寶坐在書房裡,沉思著。
“大人,幾位夫人已經接回來了。已經各自回房了。”衙役來報。
洪天寶沒有言語,擺擺手,意思是知道了。
老婆全體被劫走,扒光了,扔在郊外,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衙役下去了,洪天寶繼續沉思,究竟是誰和自己作對呢?
“大人,大人,快去前堂。”突然,衙役跑著來報。
“沒規矩。”洪天寶正鬧心呢,見衙役如此沒規矩,非常生氣。
“大人,快去前堂,聖旨到了。快去接旨。”衙役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聖旨?”洪天寶也慌了,忙站起身。除了自己當年調往湖州做州尹接過一道聖旨,這十三年了,沒想到今天聖旨到了。
洪天寶趕忙整理官帽,官服,一路小跑著來到前堂。
見到一身公公模樣的打扮的男子站在堂上。
洪天寶趕忙跪地。
“臣湖州州尹接旨。”
“湖州州尹洪天寶,身為湖州州尹,卻長達五年時間不在任職之地,已經是嚴重失職,而且在俊州行為有失為官之道。現撤銷洪天寶湖州州尹之職,令洪天寶立刻回到湖州,由新任州尹處罰。如有違背,嚴懲不貸。欽此。”傳旨公公將聖旨宣讀完,便把聖旨交給跪在地上已經不知所措的洪天寶手裡。
“洪大人好自為之,咱家告退。”傳旨公公轉身就走。
“公公留步,吃杯茶再走也不吃,洪某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洪天寶一心想留住此人,若自己沒有接到聖旨,看誰還能趕自己走。
“洪大人的茶咱家可喝不起,再者這俊州是無憂郡主的封地,即使盡地主之誼,好像也不是你洪大人盡吧。再說了,如今你連湖州州尹都不是了。”傳旨公公說完,轉身離開。
洪天寶頓時傻眼了。這下完了,俊州沒得到,湖州也丟了,這回可賠大了。
日後沒有了這身官衣,如何行事呀。那馬大帥會不會因此落井下石。
洪天寶手裡捧著聖旨,真的犯愁了。應該去找馬大帥商議一下。
洪天寶想到這立馬動身,朝城西走去。
到了城西馬幫的老巢,無人通報,洪天寶自行進入。
“什麼人做的,怎麼這麼大動靜你們才知道?你們都是幹什麼的,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洪天寶老遠就聽到馬大帥咆哮的聲音。
“啪啪。”緊接著就是摔茶杯的聲音。
“趕緊去給我查,究竟是什麼人能把六個縣的分舵都無聲無息的給滅了。”馬大帥氣急敗壞的說道。
“是。”下屬領命。
洪天寶推門而入。“兄長。”
“賢弟,為兄遇到麻煩了,不知是誰竟然悄無聲息的將六個縣的馬幫分舵給滅了,最可恨的是事發好幾天了,我今天才知道。”馬大帥氣呼呼的說道。
“兄長,我也遇到麻煩了。”洪天寶說著吧懷裡的聖旨拿了出來。
馬大帥看完聖旨,頓時啞然,與洪天寶都呆坐在那裡。
少時,洪天寶說道:“看來是有人特意的針對我們。”
“會是誰?”馬大帥說道。
“本以為會是宿州的州尹,現在看來還是京裡來的那些人做的手腳。”洪天寶說道。
“他們不是在嶽縣被火燒死了嗎?”馬大帥說道。
“那也是王強的一人說辭,現在看來,京裡那些人根本沒死。”洪天寶說道。
“王強不是你的親信嗎?他回來不是說的真真兒的嗎?”馬大帥說道。
“人心隔肚皮啊。來人啊,速找王強來。”洪天寶說道。
“是。”有人應著,去找人了。
“如果是那夥人必然要吃喝拉撒睡,馬上派人出去查,凡是生人或是二十多人一個團在一起的,都抓起來。”洪天寶說道。
“對,俊州八縣都是我們的人,一定能查到。”馬大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