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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柳青自己也覺得剛才的話太過籠統。自己是求人幫忙,雖然不願回憶,但還是勉強說道:“當時的情景……”
“柳先生!”哪知柳青剛開了一個頭,便有一個夥計急沖沖的跑進後堂,緊張的說道:“那個人,他又來了!”
“什麼!”柳青聞言,禁不住身子一抖,可見他對被他稱之為惡魔的賭徒,是多麼的恐懼。
“無所謂了,交給我好了吧。”高守饒有興致的一笑道。
不得不說,高守這個決定,對於一個有著千年閱歷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沖動、太草率了一點。為了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寶藏鑰匙,得罪一個不知底細的高手,不論怎麼算,都是吃虧更多一些。
可能是因為投胎轉世,幼年的身體導致他覺有所謂年輕人的激情,同時那個月之眼,高守還是多少有點興趣的,雖然那個八字沒一撇的寶藏對他吸引力並不是很大,但具有這種意義的寶石,貌似也很有收藏價值的說。別忘了我們的高大高人,對於各種寶物,可是很有愛的說。
或者以上兩點天也都是藉口,其實讓高守真正做出決定的,卻是作為一個練過賭術的人,對另類賭術的好奇。好奇或者並不是沖動的理由,不過高守自信這種沖動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後果,全當玩玩好了。
“高先生!”柳青聞言被狠狠的感動了一把,沉聲說道:“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贏了自然算您的,輸了則全算在大發賭場的。”
“本該如此,不過我從來沒想過輸。”微微一頓,轉身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柳先生口中的惡魔,到底是紅色長著犄角還是黑色長著翅膀?”
高守今天的對手卻是一個相當搶眼的家夥,一身利索的黑色長袍,上邊並沒有任何的魔法符文,留著一頭在異界很少見的板寸短發,略顯慘白詭異的臉上,一對閃著妖異光芒的眸子,在高守看向他的第一時間落在高守的身上,鮮紅得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的嘴角微微上翹,戲謔的說道:“我還當柳老闆能請出什麼了不起的高人助陣呢,原來竟騙一個小孩子來送死,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時賭場一方牌官夥計已經退開兩邊,閃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來,在高守邁步來到賭桌前時,頗有一種太公在此,諸神退位的超然感覺。
雙手左右一分,懶懶的壓在賭桌上,高守眉毛一挑,這才說道:“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優勢,起碼輸了不會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不像你,一個打敗柳老闆的高手,在面對一個小孩子的時候,那可真是勝之不武,敗更丟人不是?”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以為和我對賭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真以為輸了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嗎?那後果可絕不僅僅是丟人那麼簡單,上了賭臺就是敵人,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小孩就手下留情。”
“廢話到此為止,不知這位先生,想玩點什麼?”高守若無其事的說道。
對方蜿蜒笑意更濃,但心底卻暗自留意。剛剛在面對他微笑的時候,在場所有人,包括柳青在內,每個人都心底發寒,身上亦禁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唯有眼前的少年,卻彷彿絲毫也不曾受到影響。
這怎麼可能!?
想到自己出道二十年來,沒有一個人與自己站在賭桌兩端的時候,可以坦然自若。就連五年前的銀楓賭王也不例外!
就憑這小子竟能有這等沉穩,他才幾歲年紀?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
又或者是這個小子掩飾得太好了,明明心裡害怕,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更可以騙過自己的眼睛?但不論是哪一種可能,眼前這個少年都絕不容忽視,絕不能掉以輕心,否則很可能會陰溝裡面翻船。
暗中算計,在心中一閃即過。邪氣男子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呵呵……上次來的時候,只有柳老闆在,不過他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說完看向高守道:“但就沖你的沉穩,你有資格知道,我叫裘嘯痴。賭壇上的朋友抬舉,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做賭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