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費了一番功夫,為了爬上龍床、以未婚先孕之事要讓他娶她入宮。
梓青看她挺著個大肚子,也就讓她呆在了天宮,給了她一個名分。
她為了能夠讓旭堯登上天帝之位,花了不少心思。
蚩夢之前去探望姐姐時,只覺得含煙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憂傷,問她時,她也只是搪塞了一下,說身體不適。他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前幾日,送手信的信使來到彭州仙島,蚩夢無事就拉著人家聊天,才從閒聊中知道此事。
他對於含煙的事情,很難過,也很憤怒。他覺得這梓青對不起他姐姐。當時她嫁入天宮,他就覺得奇怪,梓青就算納妃,也是身份匹配之人,怎會突然納一個婢女,現在他才知曉其中原因,為時已晚。
蚩夢沒有陪伴含煙,後悔之極。現在,他想回到天界,好好陪伴他姐姐。
“我走的時候,會帶著綿華那個小鬼頭一起的,我會把他安置在我天上的宮殿中,再給他找個好人家當個養子,你說如何?”
雲山微微一笑,能讓綿華找個好人家,自然是好事。
清冷的月光下,雲山君與凝鴛達成了統一。
或許是愛,或許是恨,讓他走向了她。
今日十三號,蚩夢和綿華向雲山君和凝鴛道了別,就回了朱雀族的領地雀之大陸生活,順帶串門子去了,只剩下雲山和凝鴛二人在這彭州仙島上。
白天練了劍法,晚上又是一輪明月。
雲山君記得蚩夢釀了很多桃花釀埋在了桃花林中。還有明天一天就到了自己將要送命的日子,心中萬分滋味交錯。有些寢食難安。
他挖出了蚩夢的桃花釀,在亭子中的美人靠上就著月光飲酒,蟬鳴是最動聽的伴奏,花香是好的下酒菜。
這樣忍辱偷生的活著,有什麼意義呢,自己雖是上神,卻無任何用處。
一來不能造福天界,二來不能保護自己所愛之人。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他抱著手掌般大小的酒罈,喝了一大口,清甜的酒入了喉中,竟沒有辛辣,又或者說,蚩夢的釀酒手藝是一絕,釀的酒皆無辛辣之味,只有甘冽之甜。
雲山君並不常喝酒,只是心煩時,才偶爾喝上那麼一小口。
不知不覺,喝的竟有些多了,看的那月亮都成了兩重影。
沒想到這酒雖甜,卻不比那些烈酒差。
凝鴛一人在房中,看書時,見窗外有個人影,一直站在門外不動。便出了門,只見雲山君立在風中,看著庭院中的芙蓉花發呆。
“師父,你怎麼了?”凝鴛走上前問道。
雲山君暈暈乎乎的抬起頭,只見溪藍的臉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問他為什麼在看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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