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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前前後後的否定和肯定,是想瞞我,卻又下意識地疏忽了的表現,定然是確切知曉你在城外。”
顧君則略一揚唇。
我又道:“可是城門已封,而你被困城外,臨風能確切這訊息,定然是你有何城內之人通訊——通訊不會是平白無故的,你定然有你的計劃。”
當然,還有一點,我沒有和他講,便是師父對我說的話。
顧君則卻是微笑:“如今,微臣越來越相信,先前陛下的那句話了。”
“且不說得公主者得天下,若是公主生為男兒,如今那高位之上,只怕也容不得旁人入座。”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可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若’可言了。”
“顧君則,我再猜一步——”
“你想運入城中的東西,是不是……”
顧君則眸子一緊,微微搖頭。
我便知事出敏感,當即話鋒一轉:“海中甚多,河溪寥寥,可是此物?”
顧君則頷首:“……不錯。”
當真是鹽。
我瞭然七七八八——顧君則動鹽,多半便是想扳倒皇叔。
我心頭一緊,抬眼又看他:“你可還記得當初車中之約?如今,也許可以讓父皇曾經的那句話……成真。”
“至於我所求,依舊也同當初,我只要我父皇母後安然歸來,絕不謀求什麼多的東西,給他們尋一島嶼,讓他們安度晚年,如此便足以。”
第二日一早,皇叔的號令彷彿是大喘氣一般,一個‘閱’字,過了大半天才又來了一封信,於是,萬勇終於又加了力度安頓人員,修整紀律,這城門前終於井井有條。
當日下午,顧君則同我一道,便終於可以回府。
馬車之中,相對而坐,我瞧了一眼窗外,複又擱下簾子,只問他道:“如今,便這麼走了?”
顧君則笑笑:“城門外苦寒,徒留無益。”
我下意識一絞手:“皇叔今早下詔書,甚是著急,想來是想打斷些事情,不知礙不礙事。”
顧君則微微搖頭:“事情已抓緊時機處理好,並不礙事,此事順利,還要多謝公主幫忙。”
他停了一下,又道:“只是,入城回府之後,公主千萬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公主昨日所為,無疑會讓朝廷把目光和矛頭都投向你。”
我點了頭:“府中總歸安全,我不出門便是。”
顧君則看著我,眸光驟然一緊,卻是沒說出什麼。
我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他:“還有什麼想和我講的?”
他搖了頭,轉眼看向窗外:“沒什麼。”
“微臣只是想著,府中眾人,也有許久沒有知根知底地排查過了,擔心不穩妥罷了。”
我只是笑笑:“放心,只要廚子不出問題,我便在我那院子裡待著,他們便傷不了我。”
我心下分外篤定,我有武功在身,聞信還在暗處保護,只要不是飲食有毒,那一兩個刺客,根本奈何不了我。
顧君則只是點了下頭,不再多說。
車中一片沉默,馬車晃晃悠悠回了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