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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轉角處,正正好寫著一個‘柳’字。
我下意識地伸手探了上去:“柳?不知此柳可是彼柳?”
徐文起笑:“都城不小,卻也沒那麼大,能有這麼大宅邸的柳姓人家,便只有這一家了,此柳即是彼柳。”
“微臣以為,雖然柳宅離著這藥莊算不得近,但是和都城其他藥莊相比,這藥莊算是近了許多,柳家人若是要添藥物,這藥莊定然是上選之處。”
我頷首稱是:“不錯,如果他們去那裡添置藥物,也方便我們一同嫁禍,到時候可以捏造說,是皇叔和柳家串通,演了一出雙簧,意圖易後。只是……如果他們那一陣子沒去添置藥物呢?”
徐文起輕敲圖紙:“大抵在那宴會前一兩個月、兩三個月都可行的,此事倒是簡單得多。”
“那柳家老爺柳丞相看著正經,實際上並不是個省油的燈,公主久居深宮,看到的和陛下看到的,大抵如出一轍,估計不知道那柳丞相家裡藏了多少個小妾。”
我瞪大了眼睛,這不得鬧得雞飛狗跳?
徐文起一笑,繼續道:“公主許是好奇,若是有許多小妾,為何柳府還有安寧日子,此事微臣許久之前便探聽過……”
“據說這柳家老爺和夫人都是明白人,從不為難,柳家老爺納這麼多小妾,都不過是玩玩罷了,柳家夫人也任憑他納,不吵不鬧的,只是……她不容許那些女人生下孩子來,所以知道一個,便下手除掉一個,這柳家夫人也是一等一的能人,對府裡的事情瞭解得緊,他家周圍那些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隔不一陣子那家裡就有流産的、絕孕的。”
“柳家夫人這事情肯定不會是明著做的——這樣未免顯得太過小肚雞腸,但是柳丞相八成也知曉,但是估計在他看來,玩玩罷了,留下孩子固然好,留不下,他也不缺孩子,不值得為此把府裡弄得雞飛狗跳,敗壞風評,所以他家這日子,也就這麼過著。”
“丞相有個門客甚是善於賣乖諂媚,宴會之前的那段日子,微臣記得這個房客,剛剛好又給柳丞相送了好幾個人去……所以,八成就在那一陣子,柳夫人也暗中下手了。”
“柳府裡肯定不會冠冕堂皇的有這種東西,所以柳夫人多半還是會派人去買,這藥莊最近,而且牌面不小,定然是有信譽在,不會給他說出去的。”
說的倒是有理。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如果能找到那賬簿,那賬上八成就會有柳家人買紅花的記錄,屆時只要散播出去,柳家買藥,皇叔毀屍滅跡,這矛盾和閑言碎語便都能出來。”
徐文起頷首:“不錯,至於如何擴散,公主的想法應當比在下更多。”
我略一思量,答:“那段家段昊巴不得早日棄掉明王妃一脈、把段家從這渾水裡救出來,此事告訴他八成,讓他去處理,既有立場,也更穩妥。”
徐文起合上地圖:“如此,便談妥了。”
他忽的又皺了眉:
“只是近日那藥莊周圍有重兵看守,只怕不好入內,此外,只怕還有別的勢力,會為了私鹽之事潛入,若是撞上了,也有些麻煩……”
181‘理直氣壯’
“先生說得有理,不過,僅僅一本賬簿,應該也不至於太難。”
徐文起嘆口氣:“確是不難,一個本子罷了,只是如今公主手下高手,僅僅一位,旁的人根本無從潛入,而只一個人潛入,風險極大。”
他說得有理,只有聞信一人,若真是被看守為難,或是在屋內碰上了什麼人,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我狠狠沉了口氣:“那麼,先生,如果是兩個人,足夠嗎?”
徐文起一愣,瞧向我:“公主的意思……莫不是公主要一同去?”
我頷首:“正是如此,如今師父幫我恢複了武功,身上的傷也好了八成,如若我同他一起去,可是足夠?”
畢竟如今事出緊急,我若想拿到那賬簿,就要盡快潛入,這麼短的時間裡,是很難保證再用噬心丹收服高手的。
徐文起眉頭擰緊,半晌總算點了點頭:“大抵……將將足夠,只盼運氣夠好。”
我緊追不捨:“那什麼時候去合適?”
徐文起把地圖展開,翻了過來,提筆寫了幾個日子,下面有些潦草的補了幾個字——我卻是能看懂,那些字代表的是那幾天都城中的安排。
“後日明王要去行祭,所以明晚必然會戒嚴,所以明晚不可,公主大可在後日白日告病,然後趁夜晚外出。”
我的確是打算這麼做的,只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第二日,我起晚了,醒過來的時候,霜橋告知我,顧君則來瞧過一眼,當時我沒醒,他事忙,便先外出了,囑咐我一定要吃早飯。
早飯我是必然會吃的,畢竟我要把身體養好,如此明天晚上才有足夠的氣力去那被看守的禁地竊賬簿;若是病病殃殃的,只怕在門口就要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