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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傷的緣故撐不起身子來,卻依舊有些吃力、有些笨拙地想給我蓋上衾被。
我心裡倏地一暖,卻也是一酸。
反手過去拽住他的手。
“你的傷怎麼樣?還……疼嗎?”
顧君則抬眼瞧著我,搖頭,聲音有些發啞:“不妨事了。”
不妨事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格外笨。
他傷成什麼樣我再清楚不過了,怎麼可能不妨事呢。
我咬了唇邊心中澀澀然,忽的想起來廚房裡還熬著藥,於是我把顧君則扶到一旁,便要下榻。
可是手臂卻被人拽住。
我一愣,轉身看向他。
倒也知道,他大概是想知道現在的情況。
“這是那片戰場旁邊的一處破屋,原來的人家應該是因為戰亂跑了。不過這暫時是安全的,沒人追過來,你好好歇著,別亂動。”
“我去廚房給你把藥端過來。”
顧君則聽著,眨了眨眼,倒是乖乖地把手鬆開了。
我便匆忙趕到廚房——我不知自己剛剛睡了多久,只怕這藥熬過了。
不過運氣倒是頗為不錯——熬著的藥火候差不多。
我稍稍收拾了藥碗和勺子,便將湯藥倒了出來,端著往正屋走。
顧君則沒再睡,我進屋的時候,他歪靠在榻上,見我進來,長長的睫毛一顫,啟口道:
“好像……動不了。”
我回過神來,幾步過去,把熱湯擱在一側,轉身坐在榻上:
“有幾處傷口流血太多了,我就給你把xue位封上了。”
我停了一下,又補上一句:
“我現在會封xue的。”
我猶豫了一下,想起狐貍的話,低下頭補了一句:“在府裡的時候我想著,總不能再當你的拖累了,所以就……”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不完全相信顧君則?
我知道自己分明是歡喜他的,卻並不敢告訴他我的武功回來了。
因為我怕……他歡喜的、想要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洛伏波;我怕如今他不會歡喜又擁有武功的我。
孰知話講了一半,溫熱的大手卻撫上了我的頭,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一愣,抬眼卻對上他一對含笑的眸子。
“從不是拖累,我的公主,很棒,很厲害。”
他垂下眸子看著我,鳳眼裡光華熠熠。
忽而又看向我,溫熱的手指觸上我的眼睛四周,小心翼翼地觸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