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不自重又有什麼關系呢?那攝政王都花甲之年了,娶了本宮也是擺設,做不來什麼,本宮便活該守活寡麼?”
我挑了挑眉睫,環著他頸項的手繞了回來,徑直探到鳳璞胸前。
我知道鳳璞需要拿著劍,不可能鎖住我的兩隻手,掃了一眼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手一抬便撩開他的衣衫。
鳳璞的身子一顫,松開我的另一隻手便要阻止我,我卻趁機拽開他的腰封,在熹微的晨光裡,像剝筍一樣,幹脆利落地將他的外衫挑落。
在我又向前探,正要拽他裡衫的時候,鳳璞終於扣住了我的手。
他用一隻手鎖住我的兩隻手,將它們絞和在一起,力氣不小。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有些燙。
倒是有趣。
我挑了挑眉打算繼續逗弄他,身後卻忽而傳來了‘當啷’一聲。
我扭頭一瞧,卻發現蠶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此時她死死盯著立在一起的——我和只著了一件裡衣的鳳璞,我一瞧她,她匆匆避開我的目光,眼神卻又溜向地上那件外衫。
“公、公主……”她嘴唇哆嗦著叫我。
我沒理她,轉過身去看著鳳璞,直勾勾地瞧著他:“哎,鳳璞哥哥,怎麼,都給人瞧見了,還要抓著本宮不放?”
這腔調從我嘴裡說出來,我自己都膩味。
鳳璞一愣,隨即扭過帶著幾分難掩的羞紅的臉,丟開我的手,冷哼一聲把外袍拾起來。
我也不再理這二人了,摸了摸被他拽紅的手腕,轉過身去便回了屋,打算再睡上一會兒。
我自然知道這兩個人都是皇叔派來監視我的,可那又如何呢?
當他們都說自己看見的是真相,我倒要看看皇叔更信任誰。
天亮時我是被蠶兒叫醒的,她拽我起來梳妝打扮,我閑來無事向門外虛晃了一眼,發現侍衛已經換了人——我想,大概這也算是‘借刀殺人’?
新來的侍衛有一張麻子臉,很難看,以至於我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估計皇叔是故意送他來膈應我的吧?
我知道,我的皇叔——這個醜陋的老男人,絕對會想方設法地讓我——幹幹淨淨地、嫁給那個土都埋到脖子的攝政王。
哪怕宮裡人都給我冠以‘放蕩’之名。
畢竟,若是讓那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知道,皇叔將不潔的侄女送給他,皇叔恐怕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我被打扮得漂漂亮亮,按在了一個大殿裡,已是下午了。
當殿門開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男人顫顫巍巍走了進來,又顫顫巍巍抬起手讓那些侍從都退下,隨後,他眯起眼睛來打量著我。
看來我沒猜錯。
這廝脖子都入了土,還惦記著權力和美人。
他甚至還以‘無嗣’為由偏要迎娶我,可誰不知道這攝政王膝下的私生子成群結隊?
“楚長宮的第一美人,當真是名不虛傳。”此時這個老色胚眯起眼睛打量著我,我瞧著他那一臉褶子便覺得反胃。
一個人老了沒什麼錯,誰都會老。
可是老了還死性不改,色心不去,這就是為老不尊,晚節不保了。
不,也許我這句話說得不夠準確,面前這個老男人,應當不是晚節不保——估計他年輕時候也不安生。
“王爺客氣了,伏波不敢當。”我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扭過頭去不再瞧他那張猥瑣的臉。
“這楚長宮本就沒幾個女子,偏偏年紀又都不小,伏波方能排得靠前,其實楚國的美人大有人在——王爺若是見著明王妃,才會知道什麼叫驚為天人。”我難得的自我貶低,然後順口出賣了皇叔的女人。
呵,皇叔,你敢賣我,我就敢賣你老婆,這世上哪有不賠的買賣?
“她的女兒茯苓郡主,也是極好的。”
我隨口又捎上了皇叔的寶貝女兒。
“美人……不嫌多,不嫌多。”
這攝政王聞言呵呵一笑,一臉褶子開了花,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嗯嗯,新文上線,麼麼噠親們!
這篇和之前的文不大一樣,開篇女主慘得很,只有無比神奇的腦迴路和不作不死的決心_3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