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寶生戰戰兢兢離開,互彪臉上的笑容愈加的燦爛,開心的連嘴都繃不住了。
“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
“說什麼呢你?”
聽他問的不明所以,肩膀挑開喜慶搭過來的手臂,互彪轉身朝著城裡走。
“你小子還跟我裝?”
喜慶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笑罵著追了上去,攬著互彪的肩膀,笑問道,“說說,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那姑娘的?”
“人家都成親了你竟然還死心不改的惦記著,就連人家被婆家給了休書這種事情你也知道,你是不是早就預備著呢,說,是不是?”
“唏,哪有的事情,你能不能別瞎猜了。”
“哎喲,你還知道害臊了,大聖賭坊堂堂的九爺,竟然還會害臊,這要是被坊裡的兄弟們知道,還不笑掉大牙?”
“哈哈哈...”
許是想到眾人都知道時的情景,喜慶止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能不能別笑了?”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惦記上人家姑娘的?”
“你...”
喜慶一副你不說我就告訴全世界的姿態,這讓互彪不得不妥協。
“好好好,我說,我說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嘛。”
八卦這種事情有時真的不分男女。
“那姑娘長得怎麼樣,臉蛋好看還是身材不錯?是我喜歡的那種nai子大的,還是活兒好的?”
“對了,那姑娘不是都嫁人了嗎,怎麼就被休了,不會是什麼天煞孤星吧?”
“哎,我跟你說互彪,這女的要真的是剋夫,我勸你還是別想了,五百兩銀子買回家把自己剋死,這買賣不划算。”
聽不見互彪說話,喜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倒是再沒讓他的嘴巴閒下來。
京兆府書房。
“何久翁?”
“師大人可是說的軍器監弩弓作坊的監頭?”
“嗯,就是他。”聽他毫不猶豫便說出了何久翁的身份,師中泰笑問道,“看來李師爺對何久翁的事情應該很是瞭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