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香園後院。
“花媽,你好歹也在京城混了十幾年了,怎麼突然就笨了起來?”紀老爺怒其不爭,“十香園的招牌都幾年了,十香園的主家到底是誰京城裡誰不知道,京兆府今天上門捉人,為什麼連十香園的人都要抓,難道花媽你還不明白嗎?”
“老爺,您的意思是京兆府的人是故意的。”
幸好花媽還不算太笨,被紀老爺這麼一提點也能明白出點東西,可是卻沒看出來實質性的問題根本。
“哦,我說老爺怎麼突然來了,原來是因為那京兆府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咱們,老爺你看不過去了。”
花媽媽一想到京兆府一會兒就會磕頭求饒的給自己賠不是,還會親自把罐子他們都送回來,臉上忍不住樂了起來。
“啪!”
“老爺,你怎麼打奴家啊,奴家哪裡說的不對嗎?”
捂著被打的一邊兒臉,花媽一臉的委屈。
“你這蠢婦,本老爺怎麼就找了你來這十香園管事!晦氣,真他孃的晦氣!”
“老爺我都親自過來找的人,連京兆府明知道十香園後面有老爺我在撐腰還非得當著那些人的面抓走你的人,你說老爺是為了什麼?”
“難道,難道那些人比老爺還有權勢?”花媽終於想明白關鍵性問題是什麼了,可是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
“等你明白啊,天兒都黑了!”
紀老爺真是一百個後悔尋了這麼一個蠢豬,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同意的。
“來人”
“老爺”
“掩嘴綁了,差人送到四方館,是殺是剮任由處置。”
“喏”
花媽尿都要嚇出來了,一時間眼淚鼻涕一大把,“老爺,奴家知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老爺您就饒了...唔唔唔...”
剩下的話紀老爺已經不需要再聽了,他現在只關心怎麼給人上門賠禮道歉。
四方館。
“四方館到了,我就不送你進去了,虎嘯兄臺,就此別過,明日一切揭過,殿前再會。”
“中泰兄且慢。”
師中泰轉身的動作停了停,“怎麼?虎嘯兄還有什麼事?”
“今晚因為種種不能跟中泰你好好喝頓酒,實乃是我人生一憾事,希望有機會你我真的能夠坐在一起好好喝杯酒。”
見虎嘯臉上情真意切,不似說假,師中泰自是不好薄了人家的好意,“同感。”
“你我若真是有緣,自是有機會能一起喝杯酒,中泰告辭。”
“他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
扎法一早就在門外等著,見虎嘯一直站在門外和師中泰說話,也不插嘴,只是那師中泰走了良久,也不見虎嘯往裡面走這才出聲發問。
“若是沒有這場比試,或許我和他倒也能成為一對朋友。”
“這裡可是中朝,縱然他不是中朝的駙馬爺,他也是中朝的朝廷大臣,我倒不覺得你倆會有這個可能。”扎法的冷水讓虎嘯有些措不及手。
不過,虎嘯卻不在乎,因為他也只是說說,朋友這種東西,不僅是要看緣,還是要看份的。從他倆分別託生在婆羅國和中朝起時,這段緣就算是斷了。
“進去吧。”
“前面可是虎嘯太子?”
“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