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尷尬的時刻總是過得很慢,師中泰不說話,苑伊雪自是不會主動說些什麼。
隨著日落西山,月光透過窗戶從外間招進來,師中泰卻覺得身體暖和了起來,而且這股熱更是一點點的襲進心頭。
“哎,你有沒有覺得很熱?”
“還,還好。”
苑伊雪說話間還蠕動了一下喉頭,欲要把腹中的火氣給吞嚥下去。
不對,這不對勁,這種感覺怎麼,怎麼如此熟悉。
燥熱的感覺充斥著整個腦袋,師中泰的理智都要被燒昏了,“啪啪!”
不行,媽的,這是什麼鬼?
狠狠地朝著自己的腦袋怕打了兩下,師中泰只覺得腦漿像被灌了酒似的,不聽使喚,可是乾渴的喉嚨和漸漸反應的身體卻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了。
“我擦他大爺,這老太婆竟然”
“唔,熱,我好熱”
淺淺的月光照在苑伊雪的身上,穿著一襲『乳』白『色』的衣裙更是攝著白澤的光芒,此時的她因為那下作的『藥』物,身體逐漸變得滾燙,燥熱之下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透著淡淡的月光,師中泰甚至都能看清她臉龐上冒著細汗的『毛』孔,鼻息間的喘息已經不能夠滿足她心中熱氣的揮放,輕啟的芳唇嬌嫩的嘟著,冒著白煙的熱氣輕輕吐『露』,細長的脖頸高高的挺立著,一雙不安生的小手肆意蹂躪著單薄的外衣,一抹粉紅突現師中泰只覺得鼻頭一熱,雙腿夾得緊緊的,光速般閉上了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個女的,是個女的,我對女的不感興趣,對,我是個女的,我對女的不感興趣,她有的老子也有,不稀罕,我不喜歡,一點都不稀得看。對,我不看,不看,看了就會長針眼。
“唔唔唔,好熱,好難受”
嚥了一口吐沫,再強的心理暗示也抵不住這赤『裸』『裸』的誘『惑』,師中泰心急如焚的同時也是氣的都要罵娘了!
你不是百合,不是百合,你不喜歡女的。
“師,師公子,我,我好熱”
我『操』你麻辣隔壁,ri你大爺你個死老太婆。老子是個女的,是個活脫脫的女漢子!上一次是春『藥』害我染上個大麻煩,丫的你個老太婆竟然又給我來這個!我ri你祖宗十八代呀,讓老子睡個女人還非得下『藥』啊,難道老子丫的不行嗎!
“啪!”
處於馬上失去理智狀態的師中泰,心中發狠對著自己的舌尖就是一咬,不夠清醒直接揮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哼,你他孃的可是搞錯了,老子兩世為人,老子要是狠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看著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苑伊雪,師中泰扶著包袋站起身子,費力一點一點爬到包袋的最上面,直接把下面發浪的苑伊雪視若無物。只要腦子有一絲的不清明,二話不說不是給自己一記耳光就是手指戳向身上的兩道傷口。
“唔,我,好熱,好熱好難受”
『性』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慢,柴房中『淫』語浪叫聲不斷,偶爾還夾雜著巴掌聲。
約有半個時辰左右,柴房外的迴廊上響起了腳步聲,跟著還有憤憤不平的惡罵。
“三『奶』『奶』你放心,只要那賤人膽敢做出有辱咱們樓家門風之事,我們大夥兒定然不會繞過她!”
“還有那『奸』夫,一併活剮了他們!”
“對!”
“從那賤人嫁進門起我就看出來她是個妖精,果不其然剋死了阿福不說,現如今竟然還大膽的帶著『奸』夫上門偷情,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讓她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