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臨近,張成武自然也想進深山錘煉武學,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提升一下。
只可惜,社團事務繁忙。
“那真是太可惜了!”張虎跟著嘆息一聲。
……
而與此同時,省城最好的醫院,一間高階病房裡,傳出了一聲聲悽厲的痛哭之聲。
路過的年輕護士,受了驚嚇,小手一抖,手裡端著的盤子裡的針管藥水差點摔落地上。
病房裡,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貴婦,趴在病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看不出是誰,一直昏迷不醒的病人,痛哭著。
“我的兒呀!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旁邊,站著的一名身穿定製的高階西服的中年男子,看到自家兒子被打成這樣,受了如此重的傷。冷峻的臉色,不停跳動的眼角,顯然壓抑著極大的怒火。
猛然轉身,銳利冰冷的目光直射向病房裡戰戰兢兢的周信,怒喝:“是誰幹的?”
一聲怒喝,帶著上位者的威嚴,排山倒海般湧來,聽得周信面色一白,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是……是張氏武館,一個叫李天的人!”周信結結巴巴,許久才把話說清楚。
“那個家夥在哪?我要他不得好死!”那中年貴婦沖過來,抓住周信的衣領,歇斯底裡的大叫。
“李天?”
嘴裡念著這個名字,中年男人的雙目中,陡然爆發出兩道赤紅的殺氣。
“給我查!把他的一切都給我查出來!”中年人冷喝道。
周信如蒙大赦,立即道了聲“是”,然後逃也似的奔出了病房。
轉身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中年男人沉默許久,從懷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當年的一飯之恩,今日是你還的時候了!”
電話的另一端,只聽得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是!”
……
而此刻,李天還不知道,來自韓天的危險,正悄然臨近。
秋高氣爽,萬裡無雲,明媚的上午,開了三天假條的李天和張虎走進了最近的一處深山。
九月底的陽光照在身上,沒有了夏日的酷暑,反而有些溫暖。
如今雖已入秋,但林間,樹上的枝葉仍是一片綠色。
幾聲鳥叫時而在不遠處響起,幾陣輕風不時拂過臉頰。
在這秋天,兩人卻感覺到了濃濃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