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江抱了抱拳說道:“我姓巴,家裡排行老八,所以名字就是八,這位公子叫我爸爸就行了。”
曲慶天聽了之後說道:“原來是巴八兄。”
他怎麼都感覺這個名字很是怪異,念起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
也是,這是時候人們可是管自己的老子叫父親或者爹,爸爸這一稱呼源自西方的叫法,曲慶天自然是沒有聽出來李振江在坑他。
“哎!曲兄客氣了。”李振江連忙抱拳,要不是他對身體的控制很好,現在已經好捧腹大笑了。
曲慶天一陣納悶,客氣什麼,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怎麼就成了客氣呢?
“呵呵,巴兄,剛才那位姑娘是……”曲慶天向濟世堂裡面指了指。
李振江會意,笑呵呵的說道:“哦,她啊,那是我表妹。現在家道落魄了,準備依附我家,本來我已經有了妻室,奈何她為了放心,非要嫁給我當妾,著實可氣。你說說,雖然她是我表妹,但是我這個當哥哥的還能不給她飯吃?難道非要用這種方式?”
李振江說的義憤填膺,曲慶天聽得火冒三丈。
他奶奶的,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不過還好,眼前這個傻子腦子有問題,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投懷送抱,他竟然嫌棄!
不行,一定要將美人兒弄到手,決不能將這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曲慶天下定了決心,再賴在此處也不是個辦法,想回去琢磨一下再說。即使軟的不行還可以來硬的,不過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直接來。至少也要找個理由和藉口,這樣才不至於墮了曲家的威名。
他是這麼想的,實際上他根本不清楚,他們曲家在幽州城早已經臭名遠揚了。
有時候,幽州城中臭不要臉的,說的就是曲家人。
“呵呵,巴兄說的是,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曲家找我,報上我的名號就行。”曲慶天抱了抱拳,緊接著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雖然不清楚曲慶天的想法,李振江也不在意,想必他也不能將他們怎樣。
剛才李振江其實就是故意找事,他想看看本土的紈絝子弟到底是一個什麼德行,是不是還遵循著一些底線。
曲慶天眼中的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李振江是什麼人,他很輕鬆的就看穿了。
這事沒完。
李振江心裡清楚,但也不得不嘆息一聲,紅顏禍水。徐嫣然的姿色趕不上秋兒,可也是個極品。至少在這個環境惡劣,人煙稀少的北方是個極品。
現在的北方還處在冬季即將結束的關頭,天氣白天的時候還可以,一到晚上就寒冷異常。
在這裡站了一會兒,李振江倒是沒感覺到什麼,周圍看熱鬧的人卻凍得直哆嗦。
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又看了看其他人的穿著,李振江明白,這不僅僅是經濟的差距,在衣物的紡織和應用上大楚還是很欠缺了。
李振江因為修習了內功,即使穿著錦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那些身穿麻衣的百姓,哪怕穿的比李振江厚,但也不保暖。誰讓沒有棉花呢!
看著瑟瑟發抖的百姓,李振江感覺很不是滋味。這都是他的子民,讓他堂堂王爺眼看著自己的子民在惡劣的天氣下與蠻族,與高麗做著鬥爭,頑強的生活,他的內心就湧起一股慾望。
他要讓領地的子民都吃飽穿暖,都能夠過上平安富裕的生活。
至於那些常年侵犯幽州的蠻族和高麗,李振江覺得自己應該殺光他們!
徐然在濟世堂裡面呆了整整一個時辰。濟世堂的大夫給他開了幾副藥劑,叮囑季豔華每日三次將藥熬成湯餵給徐然,七日後就可痊癒。
季豔華自然是點頭保證,最終李振江付了錢。以為徐然他們現在也沒什麼積蓄,這一路上的開銷都是李振江的。
李振江從京城中出來時一共帶了兩千兩的銀票,現在已經花出去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可不能亂花,要先在這裡買一件屋子住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