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您這是怎麼了?”秋兒擔心的聲音在李振江耳邊響起。
強忍下不適,李振江擺了擺手道:“沒事,就是你家王爺第一次殺人,難免有些不舒服,一會兒就會好了。”
“啊!”聽到李振江殺了人,秋兒輕呼一聲,隨即想起了什麼,迅速的將李振江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才拍了拍已經初具規模的胸口道:“還好沒事。”
李振江聞言笑了笑,寵溺的揉了揉秋兒柔順的頭髮道:“傻丫頭。”
“王爺……”秋兒臉臊的羞紅,瞥了眼楊奇楊虎,兩人立馬江頭撇向一邊,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王府外面註定了不太平。
整個京城雞飛狗跳了一夜,皇宮中有些地方更是徹夜通明。
“該死,該死,該死!”李澤天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書籍揮落在地,口中不停的咒罵著。雖然年僅十二歲,但是單薄的身體中卻像是潛藏著一隻擇人而噬的兇獸。
他的侍女被他暴虐的表情嚇的膽戰心驚,站在書房的門口瑟瑟發抖,想出去又怕惹惱他。
李澤天不是一般的煩躁,那五個黑衣人是王家的家僕,也算是他的人。此次出去是辦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情,事情辦好後,他們五人攜帶著密函趕回的路上碰到了李振江。
五個家僕而已,這麼囂張的在天街上縱馬賓士被人殺就殺了,五條狗而已,犯不著為了他們大動干戈。但是那五條狗不是一般的狗,他們身上可是攜帶著重要的檔案機密的。
這東西一但落到別人手中,無異於是被人捏住軟肋。這東西絕對不能落在其他人手中,否則對他來說,在他還沒成長起來前,足以置他於死地。
事發不久,城衛軍就趕到了現場,奈何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周圍的人被城衛軍封鎖,挨家挨戶的查,到頭來也沒有個結果。而剛剛傳來的訊息是關於李振江的,那封密函很有可能就在李振江的身上,可是城衛軍沒能得手。
李澤天眼中全是陰霾。
“該死!李振江……”李澤天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眼中閃爍不定。
憑藉著他目前的身份和勢力,自然是可以向李振江施壓的。
但是,李振江好歹是個實權王爺,即使他勢力再大,李振江不接招他也拿人家沒辦法。
煩躁異常的李澤天回頭看見了瑟瑟發抖的侍女,怒喝道:“你抖什麼?難道我很可怕嗎?”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此刻他的表情猙獰異常。
他帶著兇厲的氣息大步走向侍女,抬手抓住侍女一條胳膊就往外面拽。
侍女驚恐的搖著頭,悲呼道:“殿下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侍女梨花帶雨,眼中全是驚恐。
李澤天聞言一頓,猙獰的表情一收,立馬換成一副和煦的表情,緩緩轉過身來,伸手將侍女眼角的淚珠輕輕抹掉,溫和的說道:“乖,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他的溫和換來的是侍女更加驚懼的顫抖,淚水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根本停不下來。
李澤天對此習以為常,“啪!”一巴掌抽在了侍女的臉上,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出現在侍女白皙的面龐之上。
“給臉不要臉的賤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想活了可以去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宮外的父母和弟弟,我能讓他們榮華富貴,自然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你這張哭喪的臉給誰看呢!不想你家人出現意外的話,就趕緊將本殿伺候舒服了,明白嗎?”李澤天又換上那副猙獰的表情。
侍女聞言身子又是一顫,突然感覺到很無力。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個月來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李澤天身邊的侍女換了一批又一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批,又能堅持多久。
這位的手段她知道一些,對此她不敢違逆,要不然……
想到宮外的父母和弟弟,心中微微一嘆,滿是對現實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