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歌看了扶隰一眼,冷哼一聲的道:“好你大爺的。”
扶隰也不理她,反倒是一臉淡然看向許淮沁,“許姑娘,你也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一番吧!小二。”
扶隰先是朝著許淮沁說了一句,後一便扭頭看向那邊的小二一聲喊道。
小二應聲而來。
許淮沁似乎是正要說些什麼,扶隰卻已然搶先的道:“許姑娘,你且先好好歇息一番,待身體恢復之後再與貧僧等細說也不遲。姑娘在此所損耗的一切費用,全都由貧僧來承擔。”
許淮沁點點頭,“那便有勞大師了。”
話語剛落,許淮沁便霍然起身,跟著小二上樓找房了。
羅清歌看著她所離開的身影,不由得落在了許淮沁的身上,稍稍逗留了幾分目光與視線。
羅清歌看向扶隰,不滿的道:“你幹什麼?錢多不是?還收留她,你這裡是幼稚人員收容所嗎?”
扶隰淡淡的說道:“貧僧與許家也有幾面之緣,而且他們家也曾幫助過貧僧。再怎麼說,貧僧也不可能不管的。”
羅清歌點點頭,“是啊!你是大好人,可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好人?”
扶隰看向羅清歌,看他此時的模樣,似乎是十分期待她接下來所說的話。
羅清歌當然是成全他的期待,“我就不信你眼瞎到這種程度,反正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就感覺那個女人奇奇怪怪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扶隰那一張絕美的面容露出幾分笑意,“敢問施主又是從何看出來的?”
羅清歌道:“我的感覺,反正我就是感覺她渾身不自在,剛才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姑奶奶我早就把她給斃了。我這是給你面子,你知不知道?”
扶隰淡淡的道:“她到底有沒有問題,貧僧心中自有計量。”
“你有計量……你有……”個屁兩個字羅清歌還是沒有罵出來。
“不管她是不是有問題,剛才施主那一番話著實有些過重了。”扶隰道,“不過,也並不是不無道理。”
羅清歌的臉色經過變化之後,看向扶隰,“也就是你也懷疑她?”
扶隰默了一陣,才道:“貧僧也不笨。”
羅清歌呵呵一笑道:“可你也不是很聰明不是嗎?”
扶隰道:“她出現的時機不對。”
羅清歌小心翼翼的問道:“哪兒不對了?”
扶隰道:“我們前不久來到這裡的,晚上我們來到駐站的時候也有感受到外面忽而近時而遠的妖氣,貧僧覺得它應該是在找我們。所以才屢屢在駐站外徘徊,想要找到我等的所在。而後來,反而是它將我們引到了許家已經荒廢一年的老宅之中。在那裡,我們找到了妖氣的來源,當晚它就暗算了施主,貧僧猜想它應該是想要先將我們逼走,按兵不動。我們四人,它若是一己之力,定不是我等的對手。所以它自然是不敢貿然行動,我們今日又來到了老宅,上次事發的現場,確確實實在那個地方感受到了久久不散的妖氣,也就是說,它應該是住在那裡的。若是它一開始就在花田裡面的話,當時我等在花田時候就應該發現了才是。但是那一片花田幻境被破之後卻沒有一絲的妖氣,那就證明,那隻花妖並非是住在花田裡面,那裡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貧僧猜想,當時我們在老宅裡面感受到的妖氣的那個地方才是那隻妖怪的駐紮之地,不過因為我們那晚闖進來的緣故,竟是叫它心生警惕之色,它對你下毒無疑是想要拖住我們,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逃跑。先離開這裡,避一避風頭。可那位許姑娘卻那麼碰巧今天一早給我們碰見了,施主說,該是如何?”
羅清歌靈機一動,“莫不成……她就是妖怪?它想回家誰知道被我們撞見了。”
扶隰搖了搖頭,“可施主你也不過是看不過她而已,你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妖氣了嗎?”
羅清歌搖搖頭,“好像沒有。”
扶隰道:“如今不過是我們的猜想罷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也不自知。沒有證據,便不能夠隨意的冤枉他人。自然是要等到猜想證明之後,方可治罪。”
羅清歌想了想,嘖了一聲才道:“當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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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隰淡淡的道:“若她真的是那隻花妖的話,那定是隱藏了自己身上的妖氣才是。花妖身上的花香味濃郁的話,有的時候可以時不時的遮擋住身上的妖氣,而且,你發現她的身上有一個奇怪的地方了嗎?”
羅清歌問道:“什麼奇怪的地方?”
扶隰道:“花妖身上的香氣的確是能夠暫時掩蓋住他們身上的妖氣,但並非是長久之計,若她長時間留在我們身邊的話,身上定然是有什麼東西能夠長時間掩蓋住自己身上的妖氣,為其不被發現的。”
羅清歌手指靈敏,一雙筷子在她的指尖如羽毛一般,彷彿輕盈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