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散發著火焰,直勾勾的盯著沈曼曼,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動。
沈曼曼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她下意識地靠得鄭子燁更近,手也握著更緊,“子燁,我們回去吧。”
“是不是冷了?”
她點點頭,不再去看莫紹城。
鄭子燁挑釁地看了莫紹城一眼,“莫總,下不為例。”
回身,他隨手攔下一輛車,帶著沈曼曼離開。
莫紹城在原地站了許久,冷風把他吹透了,涼意沁入心脾,滿是火苗的目光都沒有澆滅。
她的笑容,是他求之不得的。
她的眼神,也是他得不到的。
一想到這些都屬於另外一個男人,莫紹城想殺人。
車開出去好遠,沈曼曼還有一種不寒而慄的錯覺呢,剛才莫紹城眼神太嚇人了,她都不敢去看。
她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別想他了。”
沈曼曼,“嗯?”
他扭過她的臉,“阿曼,我會吃醋。所以,不要想他,嗯?”
哪怕是想他的壞,他也不允許。
男人霸道起來,是真的太可怕。
她正要點頭的功夫,鄭子燁已經吻了上來,司機大叔都不好意思了,調整了後視鏡的方向。
沈曼曼被吻得面紅耳赤,腦子嗡嗡的,這會兒是真沒工夫去想莫紹城了。
鄭子燁這才滿意,“選個日子,我們去登記結婚。”
“啊?可是你爸爸……”
“他管不了我?也不配管我。”
——
沈曼曼是後來才知道,當年鄭成功是靠著鄭子燁母親的孃家扶持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過,鳳凰男的通病,不知感恩。
事業稍微有點起色,就開始在外面亂來,最過分的是,還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過夜,完全不顧髮妻的感受。
就這樣,年復一年,鄭子燁的媽媽生了重病,最終抑鬱而終。
亡妻入土不到一個月,鄭成功就娶了現在的鄭太太,也就是陸華的母親。
說起來,這遭遇和許晚晴有點相似啊。
沈曼曼託著腮,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子燁,陸華不會是你爸在認識你媽媽之前生的私生子吧。”
許晚晴的便宜哥哥就是這麼來的。
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放心,從他們母子來到鄭家,我就調查過了,所以陸華沒有可能是鄭功成的兒子。”
“哦,那還好。”
“不說這件事了,今天要見個客戶,一起約好了打球,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可是,我不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