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紹城藉著酒勁兒吻了她，“曼曼，我難受。”
“那也是你的事，你先放開我。”沈曼曼用力掙脫，就是沒什麼進展而已，“實在不行，我現在給姜璃歌打電話，讓她過來。”
說到底，就是不想讓他碰。
莫紹城清楚這個認知後，惱羞成怒，張口咬在她下巴上，疼得沈曼曼的眼淚當場流下來。
“莫紹城……”
“真想咬死你。”莫紹城氣得不輕，“沈曼曼，我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做一次嗎？你至於表現得像是貞潔烈女一樣嗎？又不是沒做過？”
不就是做一次？
在他眼裡，她是不是就是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招招手，給個好臉色就不顧自尊地陪睡？
她把她當成了什麼？
沈曼曼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莫紹城慌神了，手忙腳亂地胡亂擦她眼角的掉落的淚珠，“哭什麼？不做就不做。”
女人哭得更兇，莫紹城蹙眉，心煩意亂地，“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鬆開她後，莫紹城站了起來，扯開的襯衣隨手扔了。
沈曼曼心裡特別的委屈，不然也不會哭了。
幾秒後，停止了哭聲，她才慢吞吞走到莫紹城身邊。
餘光瞄了他一眼，莫紹城想，就算她哄自己也不準備輕易原諒她，姿態立刻擺得高高的，準備拿捏她一把。
接著，沈曼曼開口了，“離婚協議呢？趁著還沒休息，籤一下吧。”
陡然，莫紹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她不是來哄自己？
迅速看向她，慘白的小臉掛著淚痕，在燈光下更加明顯。莫紹城心裡一股火直衝天靈蓋。
眼神冷下去，表情透露著不滿，“丟在夜魅會所了，看來今天你是不能如願了。”
什麼叫她不能如願了，明明是為了成全他和白月光。
“好，我知道了。明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法務部應該有備份，重新列印一份很方便，到時候直接簽字就行了。”
她就這麼心急？
就沒見過如此絕情的女人，利用她的時候裝成賢妻良母，用不著了，想都不想就一腳踹開。
莫紹城沒看她，轉身朝浴室的方向走，“最近都沒時間，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
又要出差啊？
沈曼曼有點失落，不過，她不死心。
“就籤一個字，耽誤不了幾秒鐘的。不然你現在給法務打電話，讓他明早送到家裡來，你簽了字再走也不遲。”
翹首以盼他的回答，誰知，莫紹城已經極其不耐煩了，轉過身看到他的臉色都帶著陰鷙。
“沈曼曼，你以為所有人都很清閒是不是？法務沒有他們的事情要忙嗎？為了這點小事就要讓人家折騰一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沈曼曼啞口無言了。
這怎麼就上升到如此嚴重的性質呢？
送個離婚協議而已！
“別我呀你呀的，我要去洗澡了，你是準備和我一起鴛鴦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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