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戒自訂婚後再也沒有亮過,是不是因為那個時候起,徹的身體就已經被斗篷謎妖控制了?
想了想,昱切傷手指,在戒指上滴下數滴血。
看著血滲透進戒身,昱深吸一口氣。
另一邊,穹正在閉目養神,忽然“嘶”地甩了甩手。
舉起手來,穹注意到手指上唯一一枚戒指正在發燙發亮,“這是什麼?”
徹聽到穹在問他,集中注意力。見血戒亮起,趕緊起身,血液倒流,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這是自昱戴上血戒後,第一次讓血戒亮起,她在擔心自己對不對?
察覺到徹的身體在發抖,穹不屑地取下血戒,揚起手扔到空中。“血戒?什麼破爛玩意。”
戒指剛脫手,徹趕緊跌跌撞撞地追出去,驚慌失措地尋找著戒指的下落。
穹任由徹主導著軀體,翻著白眼說到:“沒出息。”
徹仔細尋找,終於在角落裡找到那枚紅光尚未退卻的血戒,憐惜地放到懷裡。
發燙的感覺讓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此刻昱有想起他,昱在呼喚他。
“燙,不知道拿開嗎?”穹嫌棄地問到。
不多會兒,血戒暗淡下去,徹趕緊割開手指,顫抖著往戒指上滴上鮮血。
穹發笑道:“別費這個勁了,我跟你換過血,你現在身體裡流的是我的血,喚不醒這枚戒指。”
“你……”徹咬牙切齒。
“哈哈哈哈哈哈!”穹發出恣意的笑聲,有意思,實在有意思!
徹緊緊握著血戒,仰天大吼:“啊……”這吼聲摻雜著悔恨和絕望,直聽得穹都心中一悸。
昱盯著血戒發呆,很久很久,沒有任何回應。難道現在掌控身體的是斗篷謎妖,那徹手中的血戒豈不有可能不保?
想到這裡,昱不禁指尖發顫,握緊手中的戒指,喃喃低語道:“徹……”
斗篷謎妖靜靜注視著徹將血戒虔誠地戴在指間。
“你身邊有那麼多女妖,為什麼非執著昱不可?我試過一遍,有幾位是真不錯。”穹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
“你不要去招惹她們!”徹警告到。
“怎麼?哪邊都心疼?你這管得也真寬。我倒是想去招惹昱,哦!差點忘了!根本招惹不到!因為你把她拱手讓給仇敵了!”穹挑了挑眉。
“閉嘴!”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想好了,頌為了滅口,必然摧毀你這具肉身,到時候你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