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錯,治不治罪,只在一念之間。我最主要,還是想見見徹,以及血魔。”硯眨了眨魅惑的眼睛,這樣一雙眼睛生在男妖身上實在風情了些。
“可惜,頌跟我家韻發生了點矛盾,至今未歸,下落不明。”塗惋惜地說到。
“是嗎?徹?”硯挑眼望著徹。
“是的。”
“我可聽說,他在猴妖族主城出現過一次,你們有在那裡碰上面嗎?”說著說著,硯朝徹這邊捱過來,纖細的手指“不經意”地搭在了徹的手腕上。
“我一直跟韻在自家莊園待著,沒聽說過猴妖族的事。”徹佯裝不知。
“原來是這樣啊,那韻,跟血魔發生了什麼矛盾?不會是她狠心拒絕了血魔吧?哎呀,那多可惜,我看血魔氣質特別,能力又強,誰捨得放著這樣的男妖不弔著呢?你說對吧?”硯在徹的手腕上掐了掐。
硯這話當著徹說,倒好像韻沒有選擇血魔,是天大的損失。不光這話讓徹不舒服,手腕上那隻溫膩的手也讓他不舒服。
“想問下族長,怎麼樣才能免去塗叔的罪?”徹轉移話題,又將手腕從硯的手中抽出來,昱沒跟他提起過跟頌之間的矛盾,雖然他一直很想知道。
“瞧你說的,倒像是我想用塗做交易似的。”硯“委屈”地癟了癟嘴。
塗歪過頭來看著硯,難道不是嗎?
“塗畢竟是我狐妖貴族,給他治罪我也是很捨不得的。不過,要是血魔能賞臉見我一面,我倒是可以考慮放塗走。”
“不會就見一面這麼簡單吧?而且血魔想帶走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扣著塗似乎用處也不大。”徹笑了笑,費盡心思總不可能只為見頌一面,頌要真想帶塗走,不光硯攔不住,整個狐妖族都攔不住。
“那見了面之後可以做點什麼,就是我跟血魔之間的事了。塗一日是狐妖,終身是狐妖,脫離了族群,想在妖界立足幾乎不可能,所以假如血魔願意遵守妖界的規則,是最好不過的。”
硯的意思很明顯,塗就算想倚仗血魔這個超出常理的存在達成什麼目的,也得名正言順。
當年兔妖族扶植川王上位,靠的也不純是武力,而是給了各妖族不少好處,合縱連橫才終於將川扶上妖王的位子。說到底,當初川王能力上限究竟有多高,竟然沒有哪一族知道深淺,倒是頌,因為日光城一戰,暴露了血魔的真實實力。
塗一直抿著嘴沒說話,除非頌能一舉坐上妖王的位子,否則就算將他救出去,狐妖族給他安的罪名始終都在。而且就算頌能將硯從族長位子上掀下來,他塗也別想名正言順從中撈到好處,這就是硯口中的“妖界的規則”。
“族長的膽量,徹佩服。”這句話並非恭維,敢跟血魔這種能量級的存在做交易,賭性實在重。
“怎麼樣?徹能幫我給血魔帶個話嗎?或者徹不方便,韻帶話也是可以的。什麼時候見到血魔,什麼時候放塗。”
“我試試。”
“一言為定!今天心情真好,難得徹你過來,不如留在擴孤城多玩玩?之前見你的兩位哥哥,他們可都是很好說話的。”硯向徹飛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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