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鹿茗是真正體會到了開了葷的男人有多可怕,翻來覆去折騰著,結果人家精神還那麼好!
這回真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也不知道這男人什麼癖好,纏著讓她叫了一晚上的“哥哥”,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陸謹淵端著餐盤進來,看到女人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就知道這回又把人“得罪”狠了。
“小鹿兒,我餵你喝粥呀!”
許鹿茗嘶啞著嗓子,撇過頭,“不要喝,你走開!”
“彆氣了,是哥哥的錯好不好?”
聽他這樣說,許鹿茗更是老臉一紅,“你個流氓!還敢說!”
“哈哈哈,小鹿兒這是害羞了?這可不行,以後要慢慢適應呢!”
“陸謹淵!”
許鹿茗咬著牙,瞪大了眼睛。
“好好好,不逗你了,先吃點東西,昨天晚上就喊餓,再不吃胃就疼了。”
“你還知道我餓啊!”
說到這裡,陸謹淵自然是心虛的,不過這也怪不了他,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心愛的女人在懷,要是能忍得住才有問題。
陸謹淵軟磨硬泡,許鹿茗才吃了早餐,接著又補了個覺。
陸謹淵乾脆趁著這會兒打算著陸家那攤子事。
陸家的管家每天都要過來,只是陸謹淵不想見他,一來就讓人打發走了。
這會兒管家又來了,陸謹淵在書房見了老管家。
說實在的,陸豐對陸家家主確實忠心到了極點,而且對陸謹淵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陸謹淵還是比較客氣的。
“少主,您考慮得如何?”
“我回去也可以,但陸家不能干涉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