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這次應該不是衝著你來的吧。”
明奕說出這話時,除了慕寒之都覺得他在亂說。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許鹿茗對慕寒之那可是追得緊呢,怎麼可能!
“你怎麼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根本不會和我們出來喝酒。”
“我說明奕,你現在怎麼很他越來越像了,你們兩個搞這麼神秘幹什麼!”
最是大大咧咧的周珩,也是最崇拜慕寒之的一個。
“慕哥,你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慕寒之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沒有說話。
“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林深沒有問什麼,只是倒了一杯酒,和慕寒之一起喝著。
“你是在糾結如何面對她,也是在糾結自己對她的感情吧。”
明奕再次說中了慕寒之的心思。
“你怎麼知道?”
“猜的,一早就猜到你會有這一天,但我以為會是在你們的婚姻之中,沒想到,你們還是離婚了。”
明奕的一番話更是讓這幾人雲裡霧裡的搞不清楚。
“明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啊,就是當局者迷,現在好了,走出迷局了,倒是看得清了。”
明奕沒有喝酒,只是喝著桌上那杯很另類的白水,戴著一雙眼鏡,和陸謹淵那種比起來是真正的儒雅隨和。
“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做的那麼絕,早晚會後悔,現在呢?”
慕寒之想起來了,那是婚後他們的一次聚會,他不止一次的表明自己對許鹿茗的厭惡,但那次,明奕卻是很認真的勸他。
“有些事啊,你現在覺得是一回事,等想明白了,又是另一回事,只有完全不在乎,才會一點感覺也沒有,給自己留點後路吧!”
可惜,那時的慕寒之並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或許是懂了,也裝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