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承懷帝得知拓跋愷槊乃是背後的主謀,手一揮,桌案上的茶盞摔在地上。
“欺人太甚!”
承懷帝也得到昨日在法源寺歹徒劫持季忻然的時候,沿路百姓的傷情彙報,有五個百姓被馬撞擊受了重傷,還有三十多個百姓受了輕傷。
其中受牽連最大的便是法源寺。
承懷帝封法源寺為護國神寺,法源寺在德天大師圓寂之後,又發生此等大事,人心惶惶。承懷帝認為,拓跋愷槊這是挑釁他們北齊的行為,真該千刀萬剮!
“皇上,請下令,讓臣把拓跋愷槊抓拿歸案!”洛天拱手請命道。
承懷帝看著洛天臉『色』鐵青的模樣,他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道:“洛天,他是突厥的二王子。”
“那又如何?皇上,就算他是天皇老子,膽敢在北齊做出如此罪大惡極的事情,已經是天理難容!再說了,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洛天義正言辭道。
承懷帝無奈地看著洛天,這個外甥雖然說得很多,但是卻太沖動了。
承懷帝轉過頭,看著北堂赫奕,道:“那個歹徒如今所在何處?”
“回父皇,在兒臣的府上。”北堂赫奕恭敬地說道。
承懷帝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點頭,對著他說道:“睿王你去行宮把拓跋愷槊帶進宮,洛天,你去睿王府,把那個歹徒押進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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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帶,一個是押。
洛天聽到承懷帝的這句話,嘴巴緊緊一抿,知道承懷帝的用意,他想要出聲,卻看到承懷帝緊張的目光,只能壓下心中的不甘,對著承懷帝道:“臣遵旨。”
拓跋愷槊聽說北堂赫奕到來,他神『色』一緊,對著前來彙報的屬下道:“睿王帶了多少人過來?”
“回王子,北齊的睿王帶了數十個侍衛。”拓跋愷槊的侍衛恭敬地說道。
拓跋愷槊一聽,心頓時有些不安了起來,難道北齊帝知道是他背後指使抓了季忻然,那思承招供了?
拓跋愷槊想到這裡,不停地在屋子裡面來回踱步。
“王子,要不屬下和北齊睿王說,您身體不適?”
“呵!”拓跋愷槊聽到他的提議,冷笑了一聲,道:“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
拓跋愷槊堅信,就算承懷帝知道一切又如何?他是突厥的二王子,他是為兩國和平而來到北齊京城的,一旦他在這裡出了什麼事,相信他的父王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北齊能不能挺得住他們突厥的戰火,他拭目以待。
拓跋愷槊想到這裡,心安了不少,隨即踏出了屋子。
“睿王爺!”拓跋愷槊看著北堂赫奕笑得爽朗。
北堂赫奕看著拓跋愷槊臉上的笑容,眼裡閃過一道寒光,真想把拓跋愷槊臉上虛偽的表情給拔下來。
北堂赫奕淡淡的聲音道:“二王子,本王奉命請你進宮。”
“哦?北齊皇上找本王何事?還勞煩睿王爺過來請本王?”拓跋愷槊試探地對著北堂赫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