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赫奕對著為首的武僧說道:“有六個歹徒,五個歹徒被本王的侍衛殺了,本王抓了一個活口,本王會帶回去審問他。”
這個武僧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恭敬地說道:“王爺,他們任由您處置。”
“剛才歹徒搶奪馬車逃離,沿途傷了不少香客,你們先安撫好這些香客,給他們處理一下傷。”北堂赫奕接著說道。
武僧道:“王爺,小僧明白,剛才已經交代下去,原本就是我們寺的責任。”
武僧心裡也在納悶,那麼多年來,很少有歹徒在這座山打劫的,怎麼今日怎麼出這樣的大事,偏偏現在整個法源寺都在為德天大師圓寂的事情而忙碌,難道歹徒想要趁機作『亂』。
武僧想到這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會回寺裡,得和方丈說,派一些人沿路巡邏才是,否則再發生今日之事,到時候法源寺就百姓心裡的地位得下降了。
“王爺,您和郡主要不要先回寺裡壓壓驚?”武僧對著北堂赫奕說道。
北堂赫奕聽到武僧的話語,側頭看了看季忻然,詢問她的意見。
季忻然搖搖頭,說道:“回京吧,如今表姐還昏『迷』不醒,如今整個寺裡面都忙著德天大師的事情,我們不好麻煩他們。”
“好!”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點頭,側頭對著武僧說道:“和了空大師說一聲,我們回京,最近你們也得注意點,如今德天大師圓寂的事情傳了出去,很多人都來法源寺拜祭,就怕有心人會趁機作『亂』,就像今日一樣。”
“小僧知道!”武僧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恭敬地回道,隨後,他想了一會,說道:“王爺,小僧怕您和郡主在回京的路上再出個意外,這樣吧,小僧派一些武僧護送你們回去。”
“好!”北堂赫奕聽到武僧的這句話,也不拒絕。
一路回京再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北堂赫奕將季忻然平安送到季府之後,他對著季忻然說道:“我先回宮和皇上稟報這件事,這個歹徒,我帶走了。”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這句話,點頭,道:“嗯,如果王爺你『逼』供不出,臣女有辦法幫你。”
“嗯?”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感興趣地說道:“什麼辦法?”
季忻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王爺應該知道,臣女會醫術,當然也會一點毒術,隨手做了一些糊弄人的東西,比如癢癢粉,仰天大笑丸,這些東西,用在人身上可是很有趣的。”
癢癢粉,仰天大笑丸?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話語,挑眉,似乎很不錯。
“給我來一些,如果那個歹徒不老實一點,讓他試試。”北堂赫奕出聲道。
“好,王爺稍等!”季忻然讓夏荷回院子,找夏柳,夏柳知道這些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很快,夏荷帶著東西過來,北堂赫奕接過東西之後離去。
“表姐都安頓好了?”季忻然對著夏荷說道。
“郡主放心,表小姐都安頓好了。”夏荷道。
季忻然點頭,把徐家的管家李管家叫了過來,看著他一臉擔憂的模樣,隨即道:“李叔,放心,表姐不會有事的。”
李管家聽到季忻然的話語,臉上的愁容不減,說道:“都怪老奴,沒有保護好小姐,讓小姐受傷了。”
季忻然聽到李管家自責的話語,說道:“李叔,你這樣說,不是讓我更不好意思嗎?原本表姐是因為和我去發源寺拜祭母親才會出事的,我更是愧不敢當。”
李管家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頓時噎住了。
“好了,李叔,你先下去休息,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保證還你一個完整無缺的小姐。”季忻然看著李管家沉默的模樣,出聲說道。
李管家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隨即點頭。
餘桂蘭聽說季忻然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點意外,著急萬分,親自過來看她,當看到她無大礙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得知徐懷琳出了事情,餘桂蘭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說道:“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徐家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遷怒你呢?畢竟過不了多久,你表姐她就要成親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情。”
季忻然看著餘桂蘭一臉擔憂的模樣,安撫地說道:“母親,就算舅舅和舅母怪我,那也沒辦法,本來也有我的一點責任,要不是表姐隨我一起去法源寺拜祭我的生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真是造孽!”餘桂蘭恨恨地說道。
餘桂蘭原本想著季忻然和徐家改善一下關係,這樣以後季忻然背後也有徐家撐腰,只是萬萬沒想到,在徐懷琳即將嫁人這個節骨眼上,竟然發生這樣的大事。
餘桂蘭不相信,徐家不會遷怒到季忻然的身上,就算不遷怒,心裡也是有點怨的。
她想到這裡,就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