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放下『毛』筆,不在意地將作廢的紙放在一旁,淡淡地說道:“有人託我幫忙抄一份佛經。”
“誰呀?”徐懷琳探著腦袋看過來,當看到季忻然作廢的這張紙,滿臉遺憾道:“可惜這張了。”
季忻然的筆跡行雲流水,筆力勁庭,筆底深秀,看起來極其有氣韻,一張賞心悅目的佛經就這樣作廢了,徐懷琳可惜搖頭。
“沒事,重寫也可以的。”季忻然不以為然。
“表妹,你這是幫誰抄寫佛經啊?”徐懷琳奇怪萬分的說道。
“睿王。”季忻然淡淡地落下兩個字。
徐懷琳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季忻然低頭繼續抄寫佛經,她放下筆。
“表妹,你幫睿王抄寫佛經?為什麼?”
季忻然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他說請我幫忙,所以我就好心幫他抄寫佛經了。”
徐懷琳:“……”
徐懷琳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啊,堂堂的睿王身邊有那麼多人,非得需要她這個表妹幫忙抄寫佛經?
“表妹,你就別寫了,你和我到底是什麼回事?”
季忻然無奈地擱下筆,看著一臉緊張的徐懷琳,將在法源寺遇到北堂赫奕,並且北堂赫奕請她幫忙的事情道了出來。
徐懷琳越聽越覺得詭異,睿王請表妹抄寫佛經,並拿到淑妃靈位面前拜祭,是為了讓泉下有知的淑妃高興?
徐懷琳嘴角一抽,她怎麼覺得這套說辭是為了騙小孩的?表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難道相信了睿王的話?
“表妹……你覺得睿王身邊缺人寫佛經嗎?”徐懷琳委婉地對著季忻然說道。
季忻然聽到徐懷琳的話語,搖頭,說道:“我知道他身邊不缺人。”
“那……你還幫他抄佛經?”
季忻然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就當我是好人吧。”
徐懷琳:“……”
等到季忻然替北堂赫奕抄寫完一份佛經,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胳膊,看著面前被夏荷整理好的佛經,她眉頭微微一蹙,怎麼給北堂赫奕送去呢?
“郡主,怎麼了?”
夏荷看著季忻然一動不動地看著抄好的佛經,一副苦惱的模樣。
季忻然指著這抄好的佛經,“你一會拿去了塵大師那裡,然後和他說,這是給睿王的,請他幫忙送去。”
“了塵大師那?”夏荷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道:“郡主,您忘記了,了塵大師那裡有一個看門神。”
夏荷的話一落下,季忻然噎住,隨後道:“行吧,幫我換一身衣裳,我們一起去了塵大師那裡。”
季忻然卻沒有想到,當她踏出這個院子後,沒走多久,便遇到了北堂赫奕。
“睿王。”季忻然朝著北堂赫奕行了一個禮,“臣女正想去找您。”
北堂赫奕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正巧,本王剛出來透透氣,就遇到昭陽郡主了。”
跟在北堂赫奕身後的貼身太監聽到自家主子的話語,嘴角頓時一抽,王爺,您真是說謊不打草稿,您原本就知道昭陽郡主出門,隨後也匆匆忙忙地出了門,就想和昭陽郡主來個巧遇!
季忻然轉過身,身後的夏荷會意地將手中抄好的佛經遞給她,季忻然道:“臣女幫王爺抄好佛經了。”
“那麼快?”北堂赫奕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算快了,就怕耽誤您的正事。”季忻然淡定地說道。
北堂赫奕接過來,當看到佛經上的字跡,眼裡劃過讚賞的目光,“昭陽郡主字不錯。”
“謝睿王誇獎。”季忻然謙虛一笑。
“郡主,我們倆在這裡不方便說話,正巧本王今日得到一本醫書,本王也看不懂醫書上寫的是什麼,郡主可否給本王參考一下?”北堂赫奕朝著季忻然拋下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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