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自然不會讓季忻然在街道兩旁和百姓擠在一起,他讓人在沿街的酒樓找了可以俯視街道情況的廂房,待洛天和季忻然走到裡面之後,季忻然驚呼地說道:“還真是熱鬧啊!”
洛天聽到季忻然驚呼的話語,他額頭的青筋頓時抽了抽,手無奈地扶額,對著大驚小怪的季忻然說道:“師妹,你這幅模樣簡直就像是剛進京城的鄉下人!”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嘲諷,也不生氣,白了他一樣,說道:“師兄,難道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在鄉下生活的嗎?”
季忻然的這句話頓時讓洛天給噎住了,無奈不已地看著季忻然。
季忻然也不管此時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的洛天,將目光繼續投在下面,就在這個時候,拓跋愷槊驅馬而來,看到兩個人,季忻然驚訝不已地說道:“師兄,是誠王!”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也不管剛才和季忻然鬧的不愉快,將目光投在拓跋愷槊的身上,說道:“應該是皇舅舅讓誠王過來接待北堂晗昱。”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話語,看著穿著親王服侍,滿臉燦爛笑容的北堂晗昱,她“嘖嘖”兩聲說道:“誠王這滿臉春風得意的模樣,簡直就是亮瞎了在場姑娘們的眼睛。”
“噗嗤!”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忍不住噴笑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季忻然,對著她揶揄道:“師妹,你別和我說,你看上誠王了?”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話語,送給他兩顆大大的白眼,對著洛天說道:“師兄,這樣的小白臉我能看上,你這是降低了我的格調!”
洛天:“……”
師妹這句話還真是語出驚人,這用詞真的讓他五體投地了,小白臉?格調,這是什麼東西?
季忻然沒理會滿頭霧水的洛天,重新將目光投在街上,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師兄,怎麼不見大師兄?”
“你急什麼?”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抱著手臂,說道:“既然誠王到了,大師兄他們也快要進來了,等著!”
洛天的話一落下,只見下面的人群有些『騷』動了起來,很多人都墊著腳尖,伸長了腦袋,朝著城門瞭望,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而來,為首騎馬的兩個人,正是卓星淳和拓跋愷槊。
洛天一看到兩個人,一改慵懶的站姿,直起身子,簡潔明瞭兩個字道:“來了!”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話語,眯著眼睛,朝著卓星淳他們看過去。
只見卓星淳身穿一身鱗甲,頭戴頭盔,面有鳳翅,雖然半個月的趕路,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卻難掩風威風氣勢。
季忻然見到卓星淳,嘴角勾了起來,這位就是她的大師兄,雖然他們兩個人從未謀面,但是這位大師兄自從知道了她這個小師妹之後,可是從邊關送回不少禮物給她,而且還從來沒有斷過。
季忻然對於這位大師兄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她還以為過段時間才能見到這位大師兄,沒想到今天趕得巧了。
季忻然嘴角勾了起來,笑容還沒有維持一會,她的目光落在卓星淳的手臂上,笑容頓時一僵,眼眸一縮,對著身邊的洛天說道:“師兄,大師兄受傷了。”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沉聲道:“我看到了。”
此時倆師兄妹都看到了卓星淳手臂上左手綁著綁帶,繃帶上有著血跡,可見受傷的嚴重。
季忻然聽說過,在她三個師兄裡面,大師兄的武藝是最高強的,所以此時他才會領兵在邊關當了將軍,元先生對於這位大弟子也是最放心的,武功、謀慮都是極其不錯的,而卓星淳進京為官三年的時間,從小小的御林軍侍衛成為承懷帝親封的錦成將軍,領兵百萬守衛邊關,成為敵國將士聞風喪膽的“魔鬼將軍”,可見其武力值之大。
如今看到自家的師兄受傷了,季忻然和洛天自然有些驚訝。
季忻然將目光投在和卓星淳並排的拓跋愷槊,這位突厥國的二皇子精神可比卓星淳好多了,穿著異國服飾,頭髮編成不少小辮子,這是突厥國特『色』髮型,看著這位身材魁梧的拓跋愷槊,季忻然眉頭一皺,對著洛天說道:“師兄,你說,大師兄會不會是被拓跋愷槊給傷著呢?”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他哭笑不得地看著季忻然,說道:“師妹,我可以和你說,絕對不會是拓跋愷槊,如果真是拓跋愷槊傷了大師兄的話,以我對大師兄的理解,如今拓跋愷槊絕對不會以這樣的姿態進京城,恐怕被大師兄整得沒地方哭了。”
季忻然:“……”
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