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平公主聽到季忻然的問話,她頓時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還不是北堂赫奕的命格惹的。”
“命格……”季忻然聽到昇平公主的這句話,想到今天她聽到的事情,隨即對著昇平公主說道:“乾孃,睿王他真的是孤狼命格?”
“你怎麼知道?”昇平公主一聽季忻然的話語,身子頓時坐直,她還沒有和季忻然說起這件事呢,難道是兒子和季忻然說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怎麼老守不住嘴巴,這種能隨隨便便地『亂』說出去嗎?
昇平公主在心裡對洛天譴責一番,可是她自己都沒想到,她自己都在季忻然說起這件事。
季忻然聽到昇平公主的反問,也不隱瞞,對著昇平公主說道:“今天然兒聽到外面傳言,說睿王是孤狼命格,因為影響了江山社稷,所以皇上才沒有給睿王賜婚了!”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昇平公主一聽季忻然的這個解釋,臉『色』變得難看,拍著桌面厲聲呵斥道。
季忻然看著昇平公主一臉怒氣的模樣,心裡頓時有了一個底,看來昇平公主真的很看重北堂赫奕,不!應該說整個洛家都看重北堂赫奕,怪不得先生特別過來,警告了洛天一番。
季忻然壓下心裡的想法,安撫地對著昇平公主說道:“乾孃別生氣,這不值得您生氣,一會傷了身體更不好,今日師兄被賜婚,要是外面的人看到您這副模樣,還以為您不滿意皇上的賜婚呢!”
昇平公主聽到季忻然的勸說,漸漸地冷靜了下來,許久之後,她點點頭,沉聲而道:“然兒你說得對,乾孃不能生氣,關於北堂赫奕的事情,你不要聽信外面所傳,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你也不要議論,免得招惹禍事上身。”
季忻然聽到昇平公主的話語,點點頭,認真地對著昇平公主說道:“乾孃放心,我絕對不議論,也不讓我身邊的丫鬟們多說。”
昇平公主聽到季忻然的保證,她相信季忻然,放心下來,她心裡有些不明白,這件事怎麼會傳出去呢?她不相信是德天大師說出去的,到底是誰呢?
季忻然看著昇平公主一臉疑『惑』的模樣,不解道:“乾孃,你還在想這件事呢,對了,您還沒有和我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呢?怎麼原本我那位表姐是應該賜婚給睿王的,怎麼變成了賜婚給師兄?”
季忻然的話語頓時讓昇平公主回過神來,她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北堂赫奕這個孩子也不容易,從小失去生母,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命格,但是絕對不是外面所傳的影響江山社稷,當初德天大師還有你先生確實算出,北堂赫奕的命格有些獨特,畢竟是命格比較硬的女人才能相配,皇上派人算了這一屆秀女的命格,發現沒有一個和北堂赫奕相配的,沒辦法,只能暫時不給睿王賜婚,待選到合適的女子再說。”
季忻然聽到昇平公主的話語,感慨萬分地說道:“原來如此,那乾孃,你心裡那個結就是這個?”
昇平公主聽到季忻然的問話,苦笑,隨即道:“我總覺得天兒是撿別人不要的。”
季忻然聽到昇平公主的這句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如果自家乾孃這樣想,以後婆媳關係可鬧得不好,如果是別人,她不會管那麼多,可是偏偏嫁給洛天的女人是徐洛依,她的表姐,如今她打算和徐家和好,自然不希望將來徐洛依嫁入徐家之後,生活過得不好,假如徐洛依和昇平公主的關係鬧僵,到時候頭疼的人也是表哥。
季忻然想了想,隨即勸說道:“乾孃,您這樣想是不對的!”
季忻然看著昇平公主要說話,她阻止了昇平公主的話語,說道:“您先聽我說完。”
“好吧,你說。”昇平公主看到季忻然這個架勢,臉上頓時『露』出無奈的表情,示意季忻然說下去。
季忻然點頭,對著昇平公主說道:“首先,知道徐洛依先被賜婚給睿王的人,恐怕只有您和皇上,但是這賜婚沒下,她還不是別人的女人,如果幹娘因為這個否認徐洛依,對她太不公平,您因為這個而不滿徐洛依,我不得不說,這是乾孃您的錯!其次,徐洛依既然被皇上看重,曾經想要把她變成兒媳『婦』,說明徐洛依的優秀,而乾孃您也是因為她的出『色』,所以才會希望徐洛依成為您的兒媳『婦』,為什麼因為這一點,而否認了她的優秀呢?您現在應該高興的是,這樣出『色』的人能成為您的兒媳『婦』,這是天大的好事,算是柳暗花明,您不應該鬱悶才對,最後,如果您有這樣的想法,將來徐洛依進門的話,您的態度會決定她在表哥心裡的地位。”
“為什麼這樣說?”昇平公主對於季忻然的最後一句話,有些不理解。
“乾孃,師兄其實還不想娶妻,他之所以妥協,是因為孝順您,一旦您對這個兒媳『婦』不滿,您覺得將來他們夫妻倆的日子會和諧嗎?師兄也有可能因為您的不滿,對這個媳『婦』忽視,到時候進門,徐洛依真的只可能成為一個擺設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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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忻然說到這裡,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乾孃,兩家人結為姻親,是結為兩家之好,而如果徐洛依在洛家過得不好,您覺得徐家會如何看待洛家?再說了,這賜婚還是皇上賜的,將來師兄和師嫂日子過得不好,這不是無形中打了皇上一巴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