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此時在心裡肺腑,可是她不知道,被她扶上床的北堂赫奕失落不了,他看著此時喘著大氣的季忻然,他將這個想法給壓下,隨即對著季忻然說道:“抱歉,季小姐,讓你受累了。”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她擺擺手,隨即說道:“沒關係,只是睿王,你這段時間最好躺在床上,待身體上的傷口恢復大半了,才可以下床走動,否則牽動了傷口,到時候對傷勢恢復很是不利。”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眉頭皺了起來,“要一直躺在床上?那多受罪!”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這句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對著面前的睿王說道:“睿王,如果傷一直無法恢復的話,對你來說更是受罪,所以說,躺在床上算是小意思了!”
北堂赫奕:“……”
季忻然看著北堂赫奕還是滿臉不情願的模樣,她也不願意再多勸告,反正不聽老人言,吃虧的人就是他。
北堂赫奕看著季忻然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了,他只能投降了,對著季忻然問道:“那季小姐,我應該什麼時候能恢復傷勢呢?”
“最快要三天時間。”季忻然想了想昨天晚上給北堂赫奕檢查的情況之後,對著北堂赫奕說道。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頓時舒了一口氣,三天還是在他能承受的範圍裡面,他就怕要躺在七八天的,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季忻然看著北堂赫奕這個舒了一口氣的模樣,忍不住打擊了他一番,對著他說道:“身上的毒不會那麼容易解的,最快也是半個月時間,這半個月以來,不能喝酒,禁床事,還有不能動武以及大悲大喜,否則對解毒不利。”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提醒,他嘴角微微抽了抽,不過還是點頭,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了。”
“嗯,那我現在給你把脈看看,然後一會我寫『藥』方給師兄,讓他派人去抓『藥』。”季忻然對著北堂赫奕說道。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他點點頭,“那就勞煩季小姐了。”
“嗯,失禮了。”季忻然將手指搭在北堂赫奕的手腕上,整個人安靜了起來。
北堂赫奕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臉上的線條不由得柔和了幾分。
北堂赫奕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季忻然的時候,其實不是在季忻然被接回季家的那會,那一次,他們兩個人還小,季忻然才僅僅三歲,當初季忻然的生母徐氏還健在,徐氏帶著季忻然進宮,當時他見到了季忻然,那時候的季忻然如同小包子一般,白白嫩嫩,可愛不已。
北堂赫奕對小時候的季忻然的印象就是一個軟糯糯的包子,當時的他還是五歲,喜歡逗她,只是後來,聽說了徐氏的事情,而漸漸地,記憶中的季忻然漸漸地模糊了,直到季忻然因為選秀被接回了季家。
北堂赫奕就知道,季忻然有這樣一個出『色』的母親,她怎麼可能會平凡,就算在季家不受待見,她依舊能活得自在,又被元先生收為弟子,又被皇姑姑收回乾女兒,如今的她,受到了不少人的關注,而其中,也包括他。
北堂赫奕看著季忻然,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此時的她多了一股魅力,讓他情不自禁地看入『迷』了,而他的心砰砰直跳了起來……
“睿王?”季忻然感覺到北堂赫奕脈搏突然跳動變快了,她眉頭一皺,側頭看著北堂赫奕,看著此時的北堂赫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聲音,瞬間回過神來,他輕咳了幾聲,隨即道:“抱歉,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這個解釋,以為是北堂赫奕害怕她無法解毒,隨即一笑,安撫地對著北堂赫奕說道:“睿王你放心,這點毒我還是有辦法能解開的,只是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如果我真的不行的話,還有先生呢,先生一定有辦法。”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搖搖頭,說道:“不想勞煩元先生,元先生如果知道的話,父皇也會知道,此時我回京城是獨自一個人回來的,要是父皇知道的話,恐怕會大發雷霆。”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這個解釋,瞭然了起來,怪不得昨夜北堂赫奕一個人穿著夜行衣闖入洛國公府呢,只是,這傢伙怎麼闖到了她那裡,怎麼不是去洛天那裡呢?
季忻然心裡納悶不已,不過也沒有多就這個問題多問,她知道一個道理,知道得太多,死得快,所以還是不打聽為好。
季忻然想到這裡,隨即對著北堂赫奕說道:“放心吧,這毒我能解開。”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如此肯定的話語,含笑點頭,對著季忻然說道:“那這段時間就勞煩季小姐了。”
“不客氣,反正睿王你已經付了報酬了。”季忻然不在意地擺擺手。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一愣,不解萬分地看著季忻然,疑『惑』地說道:“我什麼時候付了報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