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被洛天帶去了洛國公府後花園一出安靜的小亭,季忻然看著板著俊臉,路上一句話都不說話的洛天,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感覺,直到坐下來,她才討好地對著洛天說道:“師兄,不要生氣了,我錯了。”
“你錯在哪裡?”洛天白了季忻然一眼,涼涼地問道。
季忻然:“……”
季忻然噎住了,其實她不覺得她做錯了,只是現在自家的師兄要她把她哪裡錯給道出來,她真是說不出口啊!
洛天看著季忻然沉默不說話的模樣,頓時冷哼了一聲,說道:“等先生到了,你再好好地和先生說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別!師兄,你得幫我在先生面前說好話啊!”季忻然一聽到洛天這句話,她頭皮頓時發麻了起來,要是被先生訓,她會沒臉的!這多丟人啊!
“我可不幫,你都不覺得你錯在哪裡,我為什麼要幫你說話?”洛天冷冷的眸光投在季忻然的身上,看著季忻然額頭上的紗布,他覺得異常的刺眼。
季忻然聽到洛天這句話,垮下肩膀,隨後只能對著他說道:“師兄,我知道我拿自己的命去堵,不應該,傷到了自己,讓你擔憂,只是當時我不得不這樣做,就是看不順眼我那個祖母還有季雪曼!”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隨即白了她一眼,說道:“看不順眼?真的是這樣的原因?真的看不順眼,直接毒啞了她們不就好了?省得她們在你面前嚼舌頭。”
“呵呵!”季忻然聽到洛天的話語,她乾笑了幾聲,師兄的辦法實在太粗暴了,不過她喜歡!
但是這法子可不好,雖然能讓耳根子清淨,但是現在可不能毒啞這兩個人。
洛天看著季忻然只笑不說話,白了她一眼,說道:“說說,原因是什麼?”
“嗯……臉上有傷疤之後,我祖母和父親的計劃就落空了,這恐怕對他們是一番打擊,而且也能讓我免了選秀,這不好嗎?”季忻然收起臉上的笑容,聳了聳肩膀,對著洛天說道。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明白師妹的意思,這季天祿和季天祿的母親從師妹成為元先生弟子開始,就開始想要透過師妹給季家獲取利益,而那些皇子也想透過選秀而納師妹為側室,這樣得到先生的支援。
師妹這做法確實會從選秀中除名,畢竟進宮的第一步身體的檢查都不過。
但是洛天覺得,師妹這法子太不好了!傷了自己的身體。
“師妹,你如今額頭上的傷會留疤痕,你覺得這樣值得嗎?”洛天沉著聲音對著季忻然說道。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這句話,隨即哭笑不得地對著他說道:“師兄,你怎麼也傻了?我額頭上怎麼會留下疤痕呢?你忘了我的醫術?再說了……”
季忻然說到這裡,『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辜地說道:“不是還有先生嗎?”
洛天一聽季忻然這句話,頓時醒悟過來,他白了季忻然一眼,說道:“那也痛!”
季忻然攤手,無辜道:“痛能解決不少問題,值得。”
“哼!”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狠狠地瞪了這個丫頭一眼。
季忻然看著洛天的臉『色』不再那麼難看,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師兄,剛才你孃親說給我下請帖,這怎麼回事?”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問話,也不隱瞞,對著季忻然說道:“昨天我進宮,遇到了先生,求了孃親,讓你來我府上,然後我再請先生從宮裡面出來,我們師徒三人見見面,卻沒有想到,還沒有見面,我就接到暗衛訊息,說你被你那個無良的祖母傷了,所以我立刻找上了孃親,我們闖了季府。”
季忻然聽到洛天的這句話,眼睛頓時一亮,“師兄,你真好!”
洛天聽到季忻然誇獎的話語,隨即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對著季忻然說道:“不過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是你故意做出來的,我一定不會如此著急。”
“別,師兄,我的錯,你別生氣。”季忻然乾笑了幾聲,說道:“季府麻煩事情太多了,所以我想著,我病了,養傷的期間會安靜一下,沒想到公主和你會來到季府,把我帶到了這裡,我很感動。”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話語,無奈地伸出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對著季忻然說道:“師妹,剛才在季府,我們鬧得很大,恐怕你和季家的關係會變得很惡劣,你不會怪我們嗎?”
季忻然聽到洛天擔憂的話語,她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我和季家早晚都會決裂,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再說這次,我估計氣了我那個祖母,她已經對我心存不滿,而我的容貌毀了,對她而已,我就是一隻廢棋,所以她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有耐心。既然如此,留在季家還不是自己受罪?所以,師兄,我不怪你們,反而感激你們讓我脫離了這個苦海。”
洛天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憐惜不已地看著她。
季忻然看著洛天一臉同情地看著她,頓時讓季忻然感覺到不爽,咬牙切齒地對著她說道:“師兄,你再這樣看著我,一會我可要收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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