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看著這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她淡定地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夏柳看到季忻然的舉動,瞬間回過神來,著急地說道:“小姐,水是冷的!”
季忻然擺擺手,表示沒事,喝了一口冷茶水之後,舒服地舒了一口氣。
謝嬤嬤看著季忻然這模樣,剛才以為擔心季忻然的傷勢才會氣得血氣上升,現在聽到季忻然說出真相,她只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隨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姐,您何必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呢?”
“我並沒有開玩笑!”季忻然將手中的茶杯放在,冷冷的聲音說道:“我不屑在祖母面前表現出一副乖孫女的樣了,正好這次受傷解決了不少事情。”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頓時噎住了,“但是如今您還沒有參加選秀,還生活在季家呢。”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話語,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嬤嬤,你說我被祖母這一砸,砸到了毀容,祖母會愧疚嗎?會自責嗎?”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問話,她顯『露』想,隨即點點頭,說道:“應該會!”
“不是應該,是一定!”季忻然糾正地說道,“剛才離開祖母的院子,祖母看著我,滿臉愧疚的模樣,我知道她現在一定懊悔不已,所以只要我不再作死,安分地呆在我的院子裡面養傷,她不會為難我,當然,因為這一份愧疚的心理,她也絕對不會讓季府的下人為難我,就算我現在受了傷,毀了容,我必須還得在那天出現在宮門,參加選秀,除非在第一輪被檢查的嬤嬤刷下來,季家抬也要把我抬去宮門,所以說,她一定希望我的傷不會惡化得太嚴重,至少能恢復大半,否則我這個模樣出現,還不知道外界怎麼說我們季家呢!”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她點點頭,小姐她說得有道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
“小姐,你這模樣,在第一輪的身體檢查就會被刷下了,到時候回來之後,恐怕季家要為難你了。”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擔憂的話語,輕笑出聲,說道:“沒事,到時候再說,我會好好計劃怎麼脫離季家的,你們呢?”
季忻然將目光投在夏菊和夏荷的身上,她們兩個人是陳氏賜給她的婢女,自從她回季府之後,夏菊和夏荷都向她表示了忠心。所以不管兩個人是如何選擇,她會好好地安排好她們,不會讓她們受到連累的。
夏菊和夏荷聽到季忻然的問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齊齊跪在了地上,夏荷對著季忻然說道:“小姐,不管您去哪裡,奴婢們都跟著您,您不要丟下奴婢兩個。”
“是的,小姐,奴婢這輩子都是您的人!一輩子伺候您!”夏菊在夏荷的話一落下,隨即附和地對著季忻然說道。
季忻然聽到兩個人的話語,嘴角勾了起來,對著兩個人說道:“好了,你們起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離開季家,也不會留下你們的。”
夏菊和夏荷聽到季忻然的保證,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笑得開心了起來。
“小姐,您的傷真能恢復?”謝嬤嬤在最後,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她依舊放不下心,姑娘家的容貌是如此重要的事情。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問話,無奈的目光看著她,說道:“嬤嬤,您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這……”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猶豫了起來,她不是不相信自家小姐的醫術,只是擔心,只是不安。
夏柳看著謝嬤嬤一臉擔憂的模樣,輕笑出聲,對著謝嬤嬤說道:“嬤嬤,您就放心吧,之前五小姐額頭的傷比小姐嚴重了,那時候我們回來的時候,您也看到了,五小姐額頭的傷疤是那麼的明顯,可是如今,她才用了小姐的『藥』多久,您沒有看到嗎?五小姐的傷疤如果不是刻意地看,都看不出來,您還擔心什麼呢?”
夏柳的這句話讓謝嬤嬤放心了下來,她點頭說道:“就算如此,小姐您也好好好地養傷。”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關心的話語,她嘴角勾了起來,對著謝嬤嬤說道:“嬤嬤放心,我會好好地養傷的,倒是你,我可不希望你倒下,你這些天不要在我身邊伺候了,好好地休息,養身體,我開一副『藥』方,一會讓夏荷去抓『藥』,否則到時候我離開這裡,你還沒有恢復,這就不好了!”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臉上頓時『露』出慚愧的表情,她點點頭。
季忻然原本想要隱瞞師兄她受傷的事情,卻萬萬沒有想到暗衛一看到她受傷,急得立刻把這件事彙報給了洛天。
“可惡!”洛天看著手中飛鴿傳來的紙條,臉『色』驟然一變,手重重地拍下桌子,那張被他用力一拍的桌子立刻被分成兩半,他邁著長腳快步地朝著他孃親的院子走去。
而此時,昇平公主正在逗二兒子的兩個一歲的雙胞胎小傢伙,正笑得開心,只見洛天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臉『色』極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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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情了?”昇平公主不解地問道。
“三……豬!”小丫頭看到自家帥氣三叔出現,『奶』聲『奶』氣地叫道。
洛天聽到小侄女的聲音,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時,上前抱了抱小丫頭,隨後『摸』了『摸』一臉『迷』茫地看著他的小侄子,“三叔有事和祖母說,一會三叔再陪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