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事在人為,我寧願依靠我的努力,而不是將一個希望寄託一個女人的身上,再說你,你覺得父皇得知天女有這樣的本事,你覺得他會讓這個天女跟別的男人?”
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反問,頓時噎住了,隨即他點點頭,對著北堂赫奕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就是看熱鬧的?”
“嗯,”北堂赫奕淡淡地應了一聲。
“行吧,那我走了,等有好的訊息再和你說。”祁一銘過來目的達成,他也不再逗留睿王府,起身拍了拍屁股走人。
“等等!”北堂赫奕突然叫住祁一銘。
“你改變注意了?”還沒有出門的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戲謔地轉過身,看著北堂赫奕。
北堂赫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給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問話,愣了一下,調查什麼?
北堂赫奕看著祁一銘一臉『迷』茫的模樣,恨不得撬開他的腦袋,昨天他才交代的事情,這傢伙竟然給他給忘記了!
祁一銘看著北堂赫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嚇得立刻辯解道:“你交代我調查的事情很多,我都不知道你現在指的是什麼事情。”
北堂赫奕聽到祁一銘的辯駁,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憤怒,冷硬的聲音說道:“季三小姐。”
“哦哦哦,原來是這件事啊!”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地叫了起來,他真想打趣北堂赫奕怎麼那麼關心季忻然這個女人,難道是因為她是元先生的弟子的緣故?只是他還沒有說出打趣的話語,看著北堂赫奕臉『色』難看的模樣,他識相地不敢打趣北堂赫奕,老實地對著北堂赫奕說道:“這件事調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散播季三小姐和洛天私下相授的謠言,幕後的黑手就是大理寺卿林德的閨女林曉,她派她的丫頭去散播的。”
“林曉?”北堂赫奕聽到祁一銘的話語,不解,季忻然才回京城沒多久,她都不認識林曉,這林曉怎麼對季忻然有那麼多仇恨?
“這我怎麼知道?”祁一銘看著北堂赫奕疑『惑』的目光,隨即無辜地聳了聳肩膀說道。
北堂赫奕鄙視的目光投在祁一銘的身上,這事情都辦不好,他冷冷的聲音對著北堂赫奕說道:“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了!”
“是……”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交代,委屈地點頭。
“還有,把這件事給壓下去。”北堂赫奕接著說道。
“呃……”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噎住了。
“嗯?有問題?”祁一銘的表情讓北堂赫奕不悅地皺著眉頭。
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問話,好奇不已地看著北堂赫奕,對著他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季三小姐啊,為她做那麼多事情,人家領情嗎?”
北堂赫奕白了胡『亂』猜測的祁一銘一眼,對著他說道:“你不知道好奇心能害死貓嗎?你想知道答案?”
“呃……好吧,我不打聽了,我去辦你交代的事情。”祁一銘聽到北堂赫奕的威脅,也不敢在挑釁北堂赫奕,笑著揮手離去。
待書房裡面只有北堂赫奕的時候,他放下手中的公文,想到剛才祁一銘的話語,他若有所思了起來,他喜歡季忻然嘛?他不知道,只是覺得季忻然不同於別的女子,極其富有膽『色』,看到她受到傷害,有些不忍罷了,這應該不是喜歡。
季府,季忻然拿著夏柳買回來的草『藥』正在做實驗,她覺得季雪曼的胭脂很有問題,但是沒有經過驗證,她依舊不能保證她的論斷是對了。
“小姐?”夏柳看著季忻然看著面前碗裡的水,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嚴肅無比,都快一炷香香了,小姐都沒有一點反應了,這怎麼了?
夏柳的聲音讓陷入沉思的季忻然回過神來,剛才的實驗告訴她,這胭脂確實正如她猜想的一樣,有毒,而且不是有一般的毒,它確實能使女子的美貌長存,但是如果使用時間過久,女子將會失去做母親的資格,畢竟你要永遠獲得美貌,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沒事,你出去一下,我想安靜一會,對了,把這些東西給收拾了,不許任何人碰,它有毒。”季忻然指著桌上的東西,對著夏柳說道。
夏柳聽到季忻然的話語,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這些東西有毒?天啊!剛才小姐還『摸』了那麼久,那小姐沒事吧?
季忻然很容易看穿此時夏柳的想法,對著她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一會你收拾的時候注意點,知道嗎?”
夏柳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頓時舒了一口氣,對著季忻然說道:“奴婢知道了。”
待夏柳離去之後,季忻然把暗衛叫了出來。
“去查一查,季雪曼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還有,她用了多久的時間,我要儘快知道。”季忻然對著暗衛交代道。
暗衛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點點頭,“小姐,屬下得到訊息,京城裡面關於您和二少爺的流言給人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