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彩蝶一聽季忻然這句話,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七皇子被她小三歲呢,莊妃怎麼可能會讓季雪曼當兒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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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女大三,抱金磚嗎?”季忻然調侃地說道。
季彩蝶嘴角抽搐:“……”
淺月居是季府景緻最好的院子,佳木蔥蘢,奇花炳灼,雕甍繡檻,這裡曾經是季忻然的生母徐氏居住的地方,徐氏過世之後,這裡白氏拿去,隨後重新整修之後,變成了她的女兒——季雪曼居住的地方。
雖然曾經季曼凡認為自家的嫡姐長居宮裡,想要把淺月居佔為己有,可惜,再寵愛她的白氏以及陳氏都不同意,一直保留著淺月居給季雪曼。
涼亭裡,一絕『色』佳人正輕撫琴絃,只見她身穿一件粉『色』底刺繡遍地金雞心領小錦衣,逶迤拖地煙羅紫羅裙,身披月藍『色』柿蒂紋煙紗蜀錦,烏黑亮澤的長髮,綰成別緻百合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攢絲水晶釧,膚如凝脂的手腕上戴著一個藍寶石鑲金鐲子,整個人在皎月的照耀下,如同仙子一般。
這個女子,正是此時季忻然和季彩蝶討論的季雪曼。
季雪曼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琴聲宛然動聽,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結束了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小姐,時辰不早了,沐浴水已經準備好,您是否現在沐浴。”一個丫鬟快步地走進涼亭,恭敬地對著季雪曼說道。
季雪曼點頭,聲音悅耳地說道:“走吧。”
季雪曼坐在浴桶裡,任由身後一個丫鬟伺候她擦背,她閉上眼睛,突然出聲說道:“秋紋,你說我這位三妹妹是怎麼樣一個『性』格?”
被季雪曼稱為“秋紋”的人正是此時伺候季雪曼擦背的丫鬟,她聽到季雪曼的問話,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繼續擦背,嘴裡說道:“奴婢不知道,不過之前夫人說起這位三小姐,如此憤憤不平,加上三小姐能成為元先生弟子,可見這位三小姐不簡單。”
季雪曼聽到秋紋的話語,輕笑出聲,只是笑不入眼,慵懶的聲音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當時我娘還沒有成為主母,當時我挺羨慕三妹妹的,離家那麼多年,她沒有變化是不可能的,可惜啊,今晚不能和她見面,不急,明早請安便知道了,不管她變得有多麼的厲害,她如今已經不是當年的季忻然,想要在季家興風作浪,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
季雪曼臉上難掩著譏諷,這表情讓她一張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扭曲。
秋紋聽到季雪曼這一句話,她停下擦背的動作,將季雪曼扶起,一旁的丫鬟立刻包裹住季雪曼的身軀,小心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待一切完畢之後,秋紋接著說道:“小姐你是打算收拾三小姐?”
“不急,有的是時間,先探探底,季忻然到底有什麼本事,怎麼說如今她是元先生的弟子,做得太明顯,想必爹爹和祖母是不會允許的,再說了,她有元先生這個靠山,行事還謹慎一些比較好。”季雪曼淡淡的聲音說道。
秋紋聽到季雪曼的話語,她點點頭,“小姐您說的是。”
第二天,不僅僅是季雪曼期待見到季忻然,季忻然也是如此,一起床,她看著忙碌的丫鬟,她隨即輕笑地說道:“你們不會把我打扮得力壓群芳吧?”
夏荷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手中捧著一件百蝶穿花紋的襖袍,重重地點頭,說道:“小姐您迴歸府上,今早二小姐也會過來,您可不能比她差,一定要讓她看看,你是多麼的風采照人。”
季忻然一聽夏荷這回答,嘴角一抽,看著她手中的襖袍,無奈扶額,看著這襖袍上數百隻的蝴蝶她就有密集型恐懼症,而且這花俏的衣裳她原本就不是喜歡。
“換掉!你家小姐就長得這模樣了,就算穿得再花俏,也改變不了面貌,還不如用內在美比過她!”季忻然俏臉一板,嚴肅無比地說道。
內在美……
在場的丫鬟聽到這個詞,細想了一下便明白了這個意思,嘴角頓時猛地抽搐了起來……
最後,在季忻然的檢查下,她並沒有穿上那一件百蝶穿花紋的襖袍,而是身穿一件巖白『色』妝花軟煙羅上衣,繡黃底五彩花草紋樣撒花裙,烏黑的長髮綰成精緻小巧的百合髻,『插』著扭珠茶花釧,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琥珀連青金石手串,腰繫半月水波束腰,朝著陳氏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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