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看著夏荷一臉受驚嚇的模樣,她好笑地挑眉,“是,有什麼問題?難道我的書房裡面沒有這些東西?”
夏荷聽到季忻然肯定的話語,她猛地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小姐,書房裡面有,就是,您竟然會書寫!”
季忻然被夏荷這驚訝的口氣弄得哭笑不得,她無奈地扶額,好吧,在沒有去元先生那裡的時候,她確實表現得太……文盲了,才會讓她的丫鬟覺得她是如此的愚蠢!
謝嬤嬤和夏柳也被夏荷這驚訝的模樣以及此時季忻然表現出來的無奈給逗樂了,兩個人忍俊不禁起來,對視了一眼之後,謝嬤嬤說道:“犯傻呢!趕緊去拿東西。”
“哦,是……”夏荷聽到謝嬤嬤的話語,愣愣地點頭,隨即轉身跑向書房。
夏柳在夏荷離開之後,打趣地對著季忻然說道:“小姐,那是您以前表現得太無才了,才會讓夏荷如此驚訝的反應。”
季忻然看著連自家的丫頭如此調侃她,沒好氣地看了夏柳一眼。
謝嬤嬤瞧著季忻然這模樣,也是憋笑,一本正經地對著夏柳教訓說道:“夏柳,怎麼說話的,小姐哪裡是無才了,嗯……不過也是,小姐過去真在老奴面前表現得太無才了,這半年來元先生的教導有方啊!”
季忻然看著謝嬤嬤也跟著夏柳一塊打趣她,好氣又好笑起來,對著兩個人說道:“看來你們是不需要安眠的方子也能睡好覺了,現在心情那麼好。”
“可別!”夏柳聽到季忻然這一句威脅的話語,立刻認錯地說道:“小姐,奴婢就是在您面前才會表現得正常一點,這一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都睡不著,您別讓奴婢受著罪了!”
季忻然看著夏柳這哀怨的模樣,隨即失笑搖頭。
季忻然將安眠的『藥』方子寫下之後,讓人去安排買『藥』。此時她的精神還好,看著夏柳和謝嬤嬤也不願意回去休息,她隨即對著夏菊和夏荷說道:“這半年來辛苦你們了,府上又發生什麼大事嗎?”
夏菊和夏荷聽到季忻然的問話,隨後夏菊率先說道:“小姐,府上唯一發生的大事便是,二小姐從宮裡面搬回了府上,同時在二小姐的運作下,夫人並解除了禁閉,而在上個月,老夫人也將中饋的權利還給了夫人。”
季忻然聽到夏菊的這句話,點頭,在破廟的時候,北堂赫奕就和她說了季雪曼回到季府的事情,看來季雪曼還真是不簡單,這一回來就讓白氏解除了禁閉,而且還能從祖母手上奪回中饋的權利,可見還真有一番本事,要知道,她的那位祖母可是不想將中饋權利交還給白氏的,到底季雪曼用了什麼法子,讓祖母妥協,她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著見到她,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夏柳一聽夏菊的話語,她哀怨地說道:“這夫人又管家了,那我們的例銀是不是又被剋扣了?”
季忻然被夏柳這句話拉回神,好笑地看著她,不過也是,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銀子可是很重要的。
夏菊聽到夏柳的話語,搖搖頭,說道:“沒有,夫人這兩個月都按時將例銀給我們,包括小姐的,一點都沒有剋扣。”
夏柳一聽夏菊的這句話,拍了拍胸脯,說道:“那還好。”
謝嬤嬤看著夏柳這模樣,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腦袋,說道:“剛才你這一副市儈的模樣可別在外面表現出來,免得丟了小姐的臉面。”
夏柳被謝嬤嬤這一戳腦袋,委屈地嘟著嘴巴說道:“嬤嬤,奴婢有那麼傻嗎?放心吧,奴婢絕對不會丟小姐的臉的。”
謝嬤嬤聽到夏柳的話語,淡淡的“嗯”了一聲,看得坐在一旁的季忻然好笑搖頭。
“府上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季忻然繼續問道。
這一次夏菊沒有出聲,而是夏荷說道:“倒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半年前五小姐陷害小姐之後,她撞了柱子,後來小姐您贈『藥』讓五小姐逃過一劫,現在五小姐在老夫人那邊住著,府上的人都說五小姐因禍得福了,還有四小姐,老夫人請了一個教養嬤嬤教導四小姐,加上二小姐回來之後,四小姐的脾氣沒有以前那麼驕縱了,老爺讓大少爺準備今天的科舉,而小少爺也被老爺送去了書院學習。”
夏荷將府上小主子的主要變化道了出來。
季忻然點頭,“那我離開這半年的時間,府上沒有人欺負你們吧?”
夏荷聽到季忻然的話語,輕笑出聲,對著季忻然說道:“小姐,沒有人敢欺負奴婢們,全府上下得知小姐被元先生收作弟子之後,一個個都高看小姐您,我們因為小姐您也受到了禮待,做事也方便多了。”
“那就好。”季忻然聽到夏菊和夏荷在這半年多都沒有受欺負,滿意不已。
而謝嬤嬤聽到夏荷這樣一說,嚴肅地對著她說道:“就算如此,你們也得注意言行舉止,可別因為小姐成為元先生弟子這件事而得意忘形,讓人說小姐不會管教人,到時候小姐的名聲就會因為你們的得意忘形而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