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從夏柳的手中接過紅『色』的瓶子,一開啟,一部清香的味道從瓶子裡面發了出來。
“挺香的嘛,是什麼『藥』呢?”撲鼻的香味讓季忻然的心情變得很好,她轉了一下瓶子,可惜啊,這瓶子上竟然也沒有什麼字。
謝嬤嬤看著季忻然打量著瓶子的模樣,無奈地說道:“元先生給小姐您的『藥』應該不錯的,我們先試試,看看效果。”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話語,點頭,將紅『色』的瓷瓶交給她。
謝嬤嬤小心翼翼地從瓷瓶裡面倒出膏『藥』,輕輕地抹在季忻然的腳板上。
就在這一瞬間,季忻然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滋味在腳底蔓延到全身,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樣?”謝嬤嬤看著季忻然如釋重負的模樣,緊張地問道。
“還不錯,不知道效果如何,明天就知道了。”季忻然輕笑地對著謝嬤嬤回道。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點頭,“對了,還有另外的幾個瓷瓶是什麼?”
夏柳聽到謝嬤嬤的話語,隨即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她,滿臉不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元先生說小姐用過就知道了。”
“那麼神秘?”季忻然聽到夏柳的這句話,輕笑出聲。
謝嬤嬤開啟瓶蓋,聞了一下里面的東西是什麼,臉上頓時『露』出驚愕的表情。
“嬤嬤,怎麼了?”季忻然看著謝嬤嬤一臉驚訝的模樣隨即不解地問道。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問話,她轉過頭,臉上的驚訝還是難掩,“小姐,元先生給您的是雪膚肌!”
季忻然驚訝的目光在眼裡一劃而過,目光落在這好幾瓶的雪膚肌上,之前謝嬤嬤說過,這是宮中秘『藥』,她的那位祖母得到之後都很寶貝,為了不丟季家的臉,所以才拿給她,現在,元先生這裡竟然有那麼多,這真是讓人吃驚啊。
季忻然啞然失笑,元先生這一個大男人竟然用這個,真是想不到啊!
“小姐,您笑什麼?”夏柳看著季忻然笑,她有些不解地問道。
季忻然聽到夏柳的問話,她自然不會將剛才心裡想的告訴夏柳,對著她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這樣的先生真好。”
“元先生確實對小姐這個徒弟挺好的。”謝嬤嬤贊同地說道。
“小姐,如果府上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知道這些,估計羨慕死小姐您啊!哼,到時候看他們的眼睛還長在頭頂上嗎?”夏柳眼裡帶著鄙視,前段時間夏柳和季忻然回京城,府上那些下人暗中欺負自家的小姐,如果在鄉下的話,她真是恨不得捲起袖子上前揍人,在鄉下,才不會看重啥規矩和女子的矜持呢!
季忻然一聽夏柳這句話,好笑地搖頭,還沒有等到她說話,只見謝嬤嬤戳了戳夏柳的腦袋,沒好氣地對著她說道:“小姐在這裡的經歷,絕對不能在京城裡面透『露』一分,知道嗎?”
“謝嬤嬤……”夏柳看著此時謝嬤嬤一臉嚴厲的模樣,她慫了。
謝嬤嬤看著夏柳一臉害怕的模樣,無奈地搖頭,對著她接著說道:“有時候好事別『亂』說出去,免得招人嫉妒,記住,身懷包寶藏,總會招來餓狼,而小姐目前的情況,雖然她是元先生的弟子,但是還是在季家地位有些輕微,所以,一些引起別人嫉妒的事情少說出去,免得招來餓狼,明白沒有?”
夏柳聽到謝嬤嬤的話語,她愣愣地點頭,“我……明白了。”
季忻然看著夏柳被謝嬤嬤的這番話嚇得傻呆的模樣,好笑地說道:“嬤嬤,別嚇傻她了。”
謝嬤嬤:“……”
謝嬤嬤無奈的目光看著季忻然,心裡想著,小姐,你就太寵這個丫頭了!
第二天,季忻然起床,全身上下有些酸澀,她捏了捏發酸的胳膊和腳關節,這身子的體質果然太差了!她有些懷念在現代的身體,哎!看來得好好鍛鍊才行。
季忻然突然想起昨晚腳底起水泡了,翻過腳丫子,一看,她不禁大為吃驚,先生的『藥』還真靈啊!水泡完全結疤了,重重一碰,感覺今天的行走完全沒有一點完全。
“謝謝先生的『藥』!”季忻然洗漱完畢,走出屋子,看到正在打坐的元先生,上前笑嘻嘻地朝著他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