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帶著兩個臭丫頭回來了?情況如何?”白氏聽陳嬤嬤說季忻然歸府的事情,立刻著急地問道。
陳嬤嬤聽到白氏的問話,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對著白氏說道:“老奴看到季忻然帶著她的兩個丫鬟回了院子,似乎沒有什麼大事,而五小姐臉『色』蒼白地跟在老夫人的身後,似乎情況不是很好,夫人,是不是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白氏聽到陳嬤嬤的話語,頓時跌坐在椅子上,“完蛋了!季彩蝶這個臭丫頭一定會把我吩咐她做的事情和老太婆說的,到時候我也自身難保!”
白氏說到這裡,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早知道就拿捏住黃氏這個女人,她身為季彩蝶的姨娘,如果我們真正地拿捏住她,季彩蝶一定不會『亂』說話,我還是算漏了這個!”
陳嬤嬤聽到白氏的話語,隨即道:“要不現在老奴去拿捏黃姨娘,然後再派人警告五小姐,讓她小心說話?”
白氏聽到陳嬤嬤的這句話,沒好氣地送了白眼給她,說道:“現在拿捏黃姨娘還有用嗎?再說了,現在季彩蝶這個臭丫頭一定再被老太婆審問,你覺得有機會去警告她不說話?”
陳嬤嬤聽到白氏的這番話,著急不安起來,“夫人,那怎麼辦?”
白氏『揉』了『揉』眉心,“季彩蝶這個臭丫頭最好別『亂』說話,否則我讓她這輩子在季家都不好過,就算是嫁人了,還有她姨娘在這裡,女債母還!”
白氏說著這番話,臉上難掩著狠辣之『色』。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白氏示意了一下陳嬤嬤,陳嬤嬤立刻去開門,只見一個小丫鬟站在門口,小聲地和陳嬤嬤說事情,陳嬤嬤一驚,快步地回到白氏身邊,對著白氏說道:“夫人,剛才從老夫人那邊傳來訊息,五小姐自己撞了柱子!”
白氏聽到陳嬤嬤的這句話,臉上一喜,激動地站了起來,“人死了嗎?”
“不知道,據說流了不少血,已經派人去請大夫過來了。”陳嬤嬤將丫鬟和她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和白氏道了出來。
白氏兩隻手緊緊地抓在一起,激動地說道:“最好死了!”
陳嬤嬤聽到白氏的話語,小心地說道:“要不要老奴去幹擾一下,讓大夫晚點到府上?”
白氏聽到陳嬤嬤的這句話,眼眸一縮,銳利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陳嬤嬤被白氏這目光看得有些緊張,隨即對著她說道:“夫人,老奴想著,如果大夫晚點到,那五小姐那邊就可以死無對證了,您說,是不是?”
白氏聽到陳嬤嬤這一解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陰冷的聲音對著她說道:“你能確保攔截大夫的事情不讓老太婆知道?”
“您放心,老奴自有分寸!”陳嬤嬤恭敬地說道。
“那就去吧!”白氏收斂住臉上的笑意,擺擺手,悠然地坐了下來。
陳嬤嬤恭敬地離開,隨後快步地走出院子,去安排這件事。
“你說季彩蝶撞柱子了!”季忻然聽到這個訊息,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夏菊。
夏菊點頭,“奴婢剛才從廚房回來的路上碰到老夫人身邊伺候的彩雲姐姐,她正著急地去請大夫,和奴婢簡單說明了一下事情,並小聲地告知奴婢五小姐的情況並不好,還沒有等奴婢細問,她便匆匆忙忙地離開。”
季忻然聽到夏菊這一說,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將目光投在謝嬤嬤身上,剛才她們回來的時候,季忻然已經把在法源寺發生的事情和謝嬤嬤道了一遍,現在季彩蝶竟然畏罪『自殺』了,真是讓她們料想不到啊!沒想到季彩蝶竟然是如此剛烈的女子。
謝嬤嬤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著季忻然說道:“小姐,老奴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老奴雖然對五小姐沒有接觸過,但是也見過一面,五小姐看起來不像是那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姑娘,如今她推您下水,誣陷你,現在回府還畏罪『自殺』,讓老奴不禁有些懷疑,是否有人指使她陷害小姐您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話語,隨即搖搖頭,對著謝嬤嬤說道:“嬤嬤,平時我看著五妹妹看我的目光也沒有那種很仇恨的那種,就是今天我們從法源寺歸來的時候,我戲弄她,她看著我從有那麼一種恨意,如今她竟然賺柱子,真是讓我感到吃驚。”
“不管怎麼說,如果五小姐真的撞死了,對您也不好,畢竟事情也和您有關聯了。”謝嬤嬤對著季忻然認真地說道。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這句話,她撇撇嘴,“那要我怎麼做?我又不是大夫?”
季忻然在現代會一些急救手段,但是這裡可不是在現代,如果她顯『露』這一些,還不知道別人怎麼看呢,好吧,就算是她解釋她在鄉下學會了這些,也說得過去,但是讓她一個瑕疵必報的人去救陷害她的人,讓她做不到啊!
謝嬤嬤看出季忻然心裡的不情願,好笑地上前『揉』著她的腦袋,“小姐,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事情,救她一命,對您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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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我不是大夫!”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勸說,好氣又好笑地重複道。
“小姐您雖然不是大夫,但是您卻有法子救五小姐,您手中有老夫人賜給了雪膚肌,這東西不僅僅能養膚,還是止血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