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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新的敕符收入體內之時,身體猛的一沉,直接沒入了海底的泥中。他驅動法力浮起,耳中聽到了井裡有嘩嘩的水響聲。
陳功的靈識探出,感應著井中,只見一隻小小的青龍在裡面遊動著,那小青龍頭生一對玉質一般的小角,一對眼睛充滿了天真無邪,然而又透出深深的疲倦。她的嘴巴咧開,露出了森白的牙,陳功知道她是在笑,那是一種輕松安心的笑容。
“救我,山神爺,救我。”陳功聽到井中的小青龍虛弱的聲音,感受到她的生命氣息如風中殘燭一樣隨時都要熄滅。
“好,我這就來救你。”陳功應著,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救,這座井神秘之中又透著普通。
神秘的是這囚龍井似乎一直由龍王鎮守著,似乎龍王對其極為看重,而普通的原因就是這口井在陳功的眼裡,確確實實就是極為平常的一口井,根本感受不出它的神異之處。
非要說有什麼神奇的地方的話,那就是這口井邊的海水並不能夠流入井中,而是在井口流轉。
“救我,救我,我不想死。”聽到小青龍的呼喊,陳功又想起了初見小青龍時的活潑與那種天真無邪的樣子,當年他在看到小青龍的時候就想過,如果自己活著能夠如她那般開心單純就好了。
“我該怎麼救你?”現在聽著小青龍的呼救,讓陳功隱隱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就像是看到曾經的自己在死亡的邊緣掙紮一樣。
“救我……”小青龍只是在呼救,卻並沒有說出應該怎麼救她。這讓陳功心中不禁焦急起來,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小青龍到底受到了什麼傷害,也不清楚之前龍王守在這口井上是在做什麼,他只覺得小青龍的生命氣息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山神爺可是要救這井中的小青龍?”就在陳功一時不知道怎麼救小青龍的時候,遠處有聲音傳來。
朱投山循著聲音看去,正是那個昭烈,他依然如之前陳功見到時一樣,穿著玄色錦服,帶著白玉冠,腰間纏著白玉帶,玉帶上有一朵朵烈火花紋,一塊玉佩由長長的紅線吊墜著,腳下有一雙紫色的步雲履。
他的神情在陳功的眼中有了些變化,之前是那種張揚又帶著一些謙虛,而現在依然是張揚,卻又帶著一些憂鬱的樣子,眉頭微皺。
“這小青龍是我的故人,曾經在山神廟中為我護法戰鬥過。”陳功定定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有暗波從他的身上一圈圈擴散開去。
“我聽聞當年木秀州的每一個修真門派都派出了弟子前往古霄天劍峰,但是最後一個都沒有回得去,也是那一戰讓我知道了山神爺的名字。只是沒想到當年神廟之中護法之人有她一個。”昭烈自遠處而來,似乎他到了很遠的地方,是匆匆趕回來的。
陳功並不動,不用雙眼看任何人,但是大家都覺得他的眼睛已經將任何事情都看透了。他沒有出聲,而昭烈也沒有停頓,繼續說道:“哎,想不到我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是你義父。”陳功說道。
“他殺了我親生父親,並且帶將外人引入了東海。”昭烈說這話時悲痛之情溢於言表,原本自得張揚的神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顯露在外面的是一個忍辱負重的悲痛模樣。
任誰聽了他的話,都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
“我要感謝你,你幫我報了殺父之仇。”昭烈說道。
“我只是來救小青龍的。”陳功回道。
“但是你畢竟幫我報了仇,所以我必須得還你的恩情。”昭烈堅定而誠懇地說道,現在的他沒有絲毫之前的張揚,充滿了誠懇的味道,眼睛直視陳功,眼神之中透出認真。
他又繼續道:“我之前見過這口井,曾經聽他說過這井名叫囚龍井,據說是虛仙界初立之時天地間唯一的龍族王者所立,是專門用來懲罰犯錯的龍族,只要一進入囚龍井中,除非是被釋放出來,否則永遠都出不來。”昭烈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已經死去的龍王。
“那要怎麼樣才能夠救出來?”陳功沒有問小青龍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而是直接問怎麼能夠盡快救出小青龍。
“我所知道的是如果沒有龍族秘法的話,根本就無法從囚龍井中將人救出來,不過我又聽他說過,那次天地大劫,兩界大戰之中,囚龍井被動搖了根本,現在想要從中救出小青龍來,除非是讓小青龍附身而出。”昭烈說道。
“附身?”陳功問道。
“將先天寶物扔到囚龍井中,小白龍再附身寶物之上便能夠出來了。”昭烈說道。
“還有什麼方法?”陳功很快便問道,聲音有些低沉。
先天寶物現在陳功手上只有秦廣王璽,但是秦廣王璽絕對不可能附身上去,還有一件霧玄旗曾經落到了楊玄靈的手上,現在很有可能是在白月的手上。所以他直接的問還有什麼方法。
“我,我聽說過,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昭烈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